珍珍妈和浩浩妈也抹着泪,一个哭道:“我家珍珍从小胆子小,我想她肯定怕打针的,所以我根本想都不敢想她会愿意让医生抽她的血,没想到她这次胆子这么大。”
另一个更是泣不成声道:“浩浩还那么小,他都不懂事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回去和志愿者阿姨说要抽血救妈妈啊,乐乐妈,你还算好了,我是他一出生就根本就没怎么陪在他身边,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很喜欢我这个妈妈,现在才知道,这孩子心善啊,这次的坎过去了,我决定要辞掉那份工作,好好陪着他!”
三个妈妈哭了一阵,总算平缓了过来,这次是珍珍妈第一个问道:“浩浩妈,乐乐妈,你们打算让孩子救你们吗?”
乐乐妈:“绝对不会了,孩子这样勇敢,难道我们做妈妈的这么怕死吗?”乐乐妈口气决绝。
“对,孩子那么爱我们,我们不能让孩子去冒这个险,否则真是要遭天谴呢!”浩浩妈附和的口气更是毅然。
最终三位妈妈达成一致,维持原判,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输血清救自己,而截止到下午2点,CHAD手里的申请便签纸也没有任何增加,依然就是原来的那几张。
CHAD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莫谲衷,既然如此,莫谲衷果断决定,就让邮轮上仅有的这四位家长的孩子进行血清治疗,立即通知了孙仁和冷冰清去着手准备。
冷冰清接到通知后,耐心地和这几个孩子说了,等会要打针啊,是为了救爸爸妈妈,不要怕疼,而大部分那些申请要输血清而父母不同意的孩子各个都嚎啕大哭起来,来了个大合唱,冷冰清连忙让妈妈志愿者们轮番哄着,劝着,场面一度失控,同时紧急求助CHAD和他的玩偶天团,在卡通人物的卖力唱跳中,总算大部分孩子渐渐哭声小了。
没多久,孙仁和一名世卫医疗队的医生上来给四位孩子抽血,说说不怕,但看到针头扎进去的一瞬间,这几个孩子还是多多少少流了些眼泪!
当四位幼儿的家长都躺在输血清的病床上等着自己孩子的血清针剂制成,一位人高马大的中年汉子躺在病床上,抹着眼泪对其他几人说道,“自己的女儿一出生时,就做好了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准备,没想到今天却换作自己的小棉袄来就救他,自己真是对不起她。”
还未等中年男子说完,另外三个家长也都各个流着泪,都觉得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上了这艘贼船,染了这样的病毒,还让年幼的孩子遭罪,承担风险。
待医疗队的医生把针剂制作完毕,要给这些家长打针时,发现他们的情绪比之前还激动,已无法完成注射,无奈,孙仁只能通过对讲机,把地下一层的心理医生给请上来,四位心理医生,每人穿着防护服,一人面对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家长,进行着心理的疏导,渐渐地三位家长在专业的帮助下,已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但最先前的那位中年汉子,却时不时嚎啕大哭起来,四位心理医生中较资深的那位动用了他们这个段位的杀手锏—催眠术,让这名中年汉子进入催眠状态,同时那枚针剂也缓缓被推入血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