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空旷旷的,连一株都没有放过,简直就是无耻啊!
“爹爹,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谁干的?”白涟漪指着空地,气呼呼地说着,可她一动怒就觉得胸口好疼。
她一惊,忙是将怒火压了下去。
白岩还不知她中了毒,脸『色』依旧阴沉着,“你问我,我去问谁?”
白涟漪被吓了一跳,愣是不敢说一句话了。
白逸吞吞口水也不敢多言,生怕被父亲怪罪。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药』草平日里都是好好的,可怎么一到快要成熟的时候就全都不见了?”白岩拂袖,目光狰狞地瞧着一旁的小厮。
小厮吓得颤颤赫赫,腿一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他惨白着脸,急切辩解道:“城主,小的当真不知道啊,小的刚想瞧瞧那些『药』草人参如何了,可谁知道,竟是瞧见了这样的画面。”
什么都没了,只留下一片片空地,那个小偷当真是无耻之极……小厮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不敢表『露』什么。
闻声,白岩心中的怒意仍旧未曾消除,他指着小厮的鼻子,满脸戾气,“这个地儿只有本城主,本城主的一双儿女,还有你们这些看守小厮知道,如今出事了,你们竟敢推卸责任,连究竟是谁做的都不知道,我养你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厮额前冒出汗水,一瞬也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快要晕过去一样。
“小的不知,小的真的不知啊……”小厮连连叩头,模样可怜。
白岩一脚将他踢飞,“滚,别在本城主面前丢人现眼的。”
小厮一听,擦掉唇角上的血渍便起身跑了。
待他一离开,白涟漪眯着眼睛,阴阳怪气道:“爹爹,瞧那小厮害怕的模样,应该是当真不知『药』草和人参去了哪儿,女儿瞧着,今儿个围猎热闹却又混『乱』,不会是那些参加围猎的人偷盗去了吧?”
围猎的人?
白岩眯起眼睛,仿佛是抓住了什么,可突然间又断了,“每年都会又一次围猎,平日里都没事,为何偏偏在今年?说不通啊……”
白涟漪捂唇轻笑,睫『毛』轻颤之下眼内闪过一道细碎光芒,“可是往日是没有外人,和那野杂种的。”
白逸像是听懂了什么,忙是出声附和,“涟漪说得不错,往日里都是我们白姓亲戚,可今年却是多了凌云学院的人,还有那个野杂种。”
“凌云学院的人自然不会偷,可那野杂种就不一定了……”白涟漪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她本想是想冤枉千琉璃的,可一想到自己还中着毒,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如今把气撒在白尘身上,倒也不错。
白岩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我就知道那野杂种手脚不干净,就和他娘亲一样,是个下贱东西,得不到的,就用偷的,恶心。”
“那爹爹,可是要惩罚他?”白逸心下高兴,顺道问了一句。
白涟漪把玩着手指尖,眸中平添了一抹得意。
“自然是要惩罚的。”白岩轻哼,眸光狠厉,“而且还要重重的惩罚。”
白逸和白涟漪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得意。
白岩并没有看到两人的表情,他甩了一下袖子,又道:“我们快些回去,可千万别让那小杂种太得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