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奴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
“说!”宋长羡阴沉着脸。
“桓青云敢如此大胆带这样的人进来行刺吗?”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替桓青云开脱吗?”宋长羡冷厉地看向平安。
平安扑通一声跪下:“我不敢,王爷,这个女人的功夫不简单,她把周遭的四五个暗卫都放倒了,那种银针的手法显然是唐门的暗器。若是她的武功已经很高了,怎么会在一开始就加害王妃呢?何必等到夜里?”
宋长羡漠然起身往后院走去。
他到的时候,阮清辞已经起来了,阿鸢正在替她梳头发。
看到他进来,阮清辞抱怨说:“王爷,房间里死过人了,我不想住那个房间了,我去东厢房住。”
“不用,东厢房又没有床,去前院住。”宋长羡不容分说,把阮清辞房间内的东西都搬去了前院,他住的那个地方。
阮清辞也没过多的推辞,这边丫鬟整理房间,他则是拉着阮清辞直接去了书房。
“宫里昨天死了两个妃子,都是之前宋长煜的妃子,这两个妃子都是朝中大臣的女儿,昨天十三弟半夜时候发现死了,禀报给他们家人,她们家人当夜就到皇宫闹了一番。”
阮清辞知晓他这是在给她解释自己昨天晚上没在这边的原因。
“没事,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让大臣把他们女儿的尸体领了回去,谁继续给我闹,就不要干了。”
“这么简单粗暴不一向是你的所为吗?十三爷怎么不会如此做?”阮清辞询问地看着他。
“他一向如此,仁爱为本,故而,那些起义军的头领也会觉得他是个好拿捏的主子。”
宋长羡明显有些暴躁。
阮清辞在他的书房里转悠了几圈:“倒是可怕,我觉得人心太可怕,你觉得他们没狠心,你去做那个狠心的人,说白了,你也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把刀,你觉得呢?”
她的话太直白,她的神色很严肃,宋长羡看着她,当然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暂时,我也是身不由己的人,我可以让暴政暂时推行,但是不可能永远暴政,这种最初的印象已经非常难改了,所以,只能慢慢来。”
阮清辞点头:“你说的也对,这世界许多事都没有一个非常正确的答案,谁都不可能随心所欲地活着,所以会有那么多的人去争取选择权,谁的权力大,谁的选择余地就大呀!”
宋长羡缓慢地站起来,往她走了过来:“果然,你还是曾经那个聪明伶俐的小可爱。”他眼神热切地看着阮清辞。
阮清辞当然明白他说的事啥时候的自己了。
“行吧,你说啥就啥,我这个人呢?很多时候是活的通透的,但是,也会偶尔犯浑,就是个矛盾集合体吧。”她嘿嘿笑着。
“什么叫矛盾集合体?”宋长羡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一时语塞,怎么就随口说了个现代的词。
“你看看,我和你说我是来自未来的人士,你不信,我都让翠花吐药给你看了,你还不信,这些话当然是未来的话了!”
“哦,我想听未来的话。”宋长羡眼神期待地看着她。
阮清辞:“你个弱智,三八,柠檬精,%¥#@*......”
手环:“......你吃饱了撑的吧。”
宋长羡听不懂,可他本能地觉得这些话都不是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