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辞:“陈国故土那边还有多少城池?”
郁东:“还有十六个城池。”
宋长羡:“看来如你所料,这些旧臣还是不愿意支持陈太后和安凤山。”
郁东:“他们不支持也没用,他们手里没大军,几千号人的守卫而已,把陈国都城的全部守备军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万人,这些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安凤山的大军相抗衡的。”
“而且,安凤山也不在乎,他只要继续南攻,前面稳定下来后,回头再收拾那些人易如反掌。”
阮清辞:“安凤山太高估自己了吧,他就这么自信他能攻打下宋国吗?”
“他现在把东西两路大军都调到中路,就不担心我们的大军从后面抄了他的后路吗?”
郁东:“朝北城是要塞,他大约是想孤注一掷地先打开一个缺口,能进入中部的缺口。”
宋长羡:“冬天了,如果他们的后续粮草不能供给,他肯定是呀急着入朝北城的。”
“王爷应该有部署吧。”郁东询问道。
宋长羡:“自然,他就等着埋骨此地吧!”
阮清辞:“你还是去忙吧,别在这里呆着了,这些天若是要打一场硬仗的话,你们都去上前线我才放心。”
宋长羡脸色冷了冷:“我总么觉得你是在嫌弃我了呢?”
阮清辞:“是呀,你总算是看出来了嘛,赶紧去打仗,这一天天的,打完了,我好回去。”
郁东勾唇,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
宋长羡带着郁东去了前线,暗卫们依旧留守,李珂也被郁东留了下来,他的伤口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宋长羡还是把他留了下来。
“李珂是郁冬的谋士,他武艺不精,脑子还可,留着他给你帮衬,有事可以和他商量。”他临走的时候交代阮清辞道。
“是,听你这说话,显然就是对我这脑子不放心!”阮清辞哼了哼,手环:“你果然有自知之明。”
阮清辞没有继续和他怼下去。
因为干城的县令又来了。
“禀告王妃,您那日安排的公案已经给解决了。”县令垂首给阮清辞禀报。
阮清辞:“知道了,谢谢县令大人,只要两厢安好即可,县令大人今日来是还有其他事吗?”
“是,禀报王妃,从皇城安排过来的粮草出了问题,恳请王妃能帮忙相看一番。”
“哦,粮草什么事?”
“正常的谷物里掺杂了不少灰土,一袋粮食里大多是杂质,马匹食用的粮草似乎和之前也有不同,县衙的大夫说那些草里有毒物,下官想请王妃去看看,是否是毒草,如果是,那我们也不能让这些东西就这么过去。”
阮清辞蹙眉:“之前这些粮草也都从你这里过的吗?”
“是,王妃,一般都从这里过,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这次是因为量大,下官特意看了一番,结果就看到了这种情况。”
“好吧,我随你去看看。”阮清辞带着暗三和暗五跟着县令往城内粮仓的方向赶过去。
路上,阮清辞问马车外的暗三。
“粮草都是谁负责的?”
“回禀王妃,中路的粮草是集中到皇城再派发过来的,皇城内监管粮草的有专门的官员。”
“哦,那如果是皇城那边就出了错,这一路过来,没人看着吗?”
“不知道,王妃且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