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饥荒,爹娘就将女娃的她卖入青楼,到了可以接客的年龄时,她又被凌然买下来了这山中的庄子里。
她本以为自己是遇见了贵人,却不想跨入的是更深的黑暗……
必须,要逃离这里。
薛晚晴的手指陡然收紧,屋里满室的烛光早已被她吹熄,窗外正皎月盈盈,却也探不进她所居的那片黑暗。
“主子,那个乞丐和女人都跑了,是属下看管不力!”一个护院过来禀报着,十分自责。
“逃便逃了,下去领罚。”
“是!”
凌然并不在意宠物的失踪,若他不想放人走,谁也踏不出这庄子一步。
他给小季凉喂着掺了砒霜的牛乳,果不其然见不到什么其它反应。凌然便放下空碗拉开衣襟,说:“喝那么多牛乳干什么,不如咬爹爹的豆豆睡觉。”
季凉咬住一颗红豆,便闭眼不再动作。
系统早已见怪不怪。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在它家宿主偶尔的调·教下,这个狗东西成功养成了自己奶孩子的习惯,甚至都不肯找奶娘来喂奶。
阔怕。
见怀里的小孩睡了,凌然便抱着她去密室里取了套针和颜料。
他坐在一旁,摸出根细长的针思考着,最后决定在肩头给小孩留下刺青。
“刺朵炼狱花怎么样?会疼哭吗?”凌然的手摩挲着小季凉肩头娇嫩的肌肤,他自言自语了会,便落下针。
季凉用自己长出来的门牙狠狠咬着凌然,并未睁眼,却足以疼得对方倒吸一口冷气,下针的手微颤。
他低笑出声,眉眼邪肆,继续下针刺着。
“乖乖的小牙可真是厉害,倒是让爹爹知道你有多疼了,不过这花还是要刺的。”
凌然决定要做的事,便没谁可以打断。将花用针刺出来后,他沾好红色的颜料填进去,最后才抹去血迹。
“我的乖乖真漂亮呢。”他低头亲了下肩头的刺青,才出去把孩子放摇篮里,并不在意对方是真的熟睡还是疼昏过去,替人盖了小被子后他去了床榻上睡觉。
系统简直分分钟想毙了这狗东西,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宿主都没有还手之力啊!
“不行,我要向上级投诉!”
将他干的事给我记住就好。
季凉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都说了,日子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系统看着稳定在破表线一直未动的黑化值,害怕地吞咽口水。
这数值破表后怕不是还在涨,让云端无法计算了吧?!
它好难哦。
凌然又让手下寻了个新宠来,没几天就玩死了。百无聊赖之际,他听闻江湖上出了一瓶极品毒丹,便带小季凉去寻,来试试看能不能毒死她。
外边春光正好,街上车水马龙。
模样俊美的少年抱着仙童似的女婴从马车上下来,身后只跟了一个护卫陪着逛。
不少女子都暗中猜测,他和怀里的女婴到底是父女还是兄妹,若是前者,她们的芳心便要打住,可若是后者……
那女儿家的矜持,就根本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