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某高处的屋顶，千羽和司夜并肩坐着。

千羽手里拿着狐狸面具来来回回玩着。

司夜伸出手把她的手拉过来，伸出手手指把脉。

千羽也不反抗，任由他看。

“你的毒？”司夜有些疑问。

“解了啊。”千羽笑着道，“我可是仙女，这么简单的毒怎么可能难倒我？”

司夜把她的手松开，“那你走什么？”

那语气里带了几分生气，几分幽怨。

千羽叹气，一副很无奈地样子，道：“没办法，这是一场交易。”

“交易？”司夜不明白。

千羽点点头，“是啊，交易，还记得我说过，若是慕容家被灭了，我也活不了吗？”

司夜点头。

千羽道：“如今这个约定已经不在了，慕容家随你处置。”

一年前，她让系统和尚在幽冥界的慕容雪沟通过，慕容家作死是阻挡不了了，她也不愿意委屈了司夜，所以便决定放弃任务，不过，她依旧要借着慕容雪的身份留在这个世界陪着司夜。

好在慕容雪也不是个难缠，她说只要慕容家还有人活在世界上便可，只是她还有些小心愿希望千羽能够独自去帮她完成。

千羽花了一年的时间，把她那些小心愿完成了，这才回来了。

司夜不明白这其中曲折，听着千羽的话有些诧异，“我怎么觉得你在逗我玩？”

千羽笑了笑，“那你就觉得我在逗你玩呗。”

司夜挑眉，他知道她从不在这种事情上说笑，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不愿意多说。

无妨，他也不想追究，如今她在身边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