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气得咬紧后槽牙。

“你大爷的。”不爱说脏话的她都被憋出了一句。

但温乔还是在心头默默拼了一下：湿气，什器，尸气……

尸气？

“怎么骂人呐？再骂就不美丽了。”艾尔番嘻哈打笑，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

“你说的是尸体的尸？”温乔皱着眉头问道。

“不然？”

温乔的脑袋，不知怎么的，因为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空白了一下。

联想到爸爸说过的话，这么一想，一下子就推到温馨身上了。

“艾尔番你的长相一点也不适合这样的笑话，这什么年代了，还兴这套？科学时代，别跟我整些封建迷信，姐我是读书人，深谙马克思主义列宁之道。”温乔不是不信，是想确认他是不是在诈自己。

太多的太多不能用科学证明。

例如她重生，例如苦陀大师的预言，例如死掉的馨儿怎么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

很多，还有她未知的事。

“你不会不信的，你已经开始怀疑了不是吗？”艾尔番清冷又戏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几乎是同时，温乔握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