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过来了,你学业怎么办?”明治庭大掌轻轻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
“学业啊……我可以转到当地大学读书嘛……”温乔被他这么拍着,耳畔是他强有力地心跳,像是催眠曲,她眼皮子都开始耷拉不起来了。
“傻丫头,我哪有那么好,如果没有这幅皮囊你就不爱我了?”明治庭失笑地摸上了自己的脸,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他不爱照镜子,一般照镜子也只是看自己着装是否整齐,他倒是从来没有认真地看过自己的脸。
这让他想起来,自己似乎从小到大都有不少倾慕者,只是碍于他家庭背景,那些人没有一个敢靠近他。
不过,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不怕死的。
敢当众给他递情书。
如今回想起来,好真是得感叹时光匆匆。
后来上了军校,清一色的男人,没几个女的,有的也只是教官。
温乔意识混沌,趴在他胸口,喃喃道:“也爱,爱你总是那么稳重……做事不骄不躁,想着一副风花雪月的面孔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不过,你肯为了我纵容我小女儿的心思,瞬间就觉得你所有的不好都好了……”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还有几个字根本没听清,不过明治庭已经听到了大概的内容。
她将小丫头的身子从身上提留下来,给她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低声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爱你纵容你不是应该的么。”
“乔乔啊,我希望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那些不好的记忆,我不能忍受要失去你的恐惧。”
说着男人搂着温乔的胳膊用力了几分。
夜里,温乔做了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十七岁去西南军区的时候,与上次梦境不同,这次有声音了。
梦里依旧是她倒追明治庭,只是这个时候她不再是作为旁观者,而是以她本人的视角做的梦。
梦里她被明治庭强迫了,他像发了疯一样,突然就开始对她施暴,她喜欢他没有错,可是他不该强迫他,还是在那样糟糕的环境下,动作粗鲁没有一丝温柔。
铺盖天地地疼痛,像是锉刀一样撕膜她的血肉,疼得她抓心挠肺,指甲狠狠嵌进男人后辈的肉里,因为用力,指甲直接断裂。
这个恐怖而血腥暴力的能很长,长到她觉得时间停止,岁月洪荒。
漫无休止地疼痛跟屈辱,让她的意识在清醒中沉沦。
“啊——”温乔一声惊叫,手脚并用在床上乱扑打,身旁熟睡的男人被惊醒地瞬间,开了床头灯。
他将温乔搂紧,轻声安抚,“乖,乖,乖,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声线低沉,语调柔和,让温乔惊慌地心,渐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