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并不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呢?”明治庭试图说道。
“你的意思——
我的女儿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明治庭,你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我这么多年了,看错了人?”
明治庭想表达不是这个意思,他承认自己慌乱了。
面对这致命的考验,他害怕温乔知道真相以后会离他而去。
而且温伯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同样很清楚。
爱女儿,愿意为了她做任何事。
同时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他做事的手段,又快又狠,不然他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能混到这个地步?就连帝都战区指挥中心都在争着抢着这个人。
“爸,我知道您今天知道这件事,心里肯定是很难接受的,换位思考,如果将来小葡萄长大了遇到了同样的事,我可能不如您这样的淡定。我会直接杀了他,我的女儿那是捧在手心里的宝。”
“同样的,乔乔在您心中的位置,也是如此。过去发生的事,我们都无力回天,每天办法逆转,但是今后的事我们却可以把握,我能用我的生命起誓,我今后会弥补对乔乔的亏欠,我拿一辈子对她好。”
“我会爱她,敬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明治庭在温伯时面前发誓。
目光灼灼,像太阳的中心。
温伯时顿了一会,推开他,“你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不信。”
撞开明治庭,温伯时下了楼。
他没有在老宅住下,连夜回了自己家。
因为这里,他一刻也待不下去。
明治庭在天台待了一夜,直到天破晓他才回到卧室。
床上的女人睡得十分安静,恬静的睡颜,蓬松的头发,蜷缩在被窝里像只不安分的小奶猫。
明治庭掀开被子轻轻躺在了温乔的旁边,似乎是有了感应,温乔翻身,翻进了男人宽阔的怀里。
温暖又踏实。
明治庭没有睡意,他轻轻揽着怀里的女人,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这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为什么要放她走?
趁着怀里的女人没醒,明治庭低低开口。
“乔乔,今天,此刻,我要跟你说一件事,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你不过才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呢。”
“小丫头片子,不知道收敛,成天围在我屁股后面转,你知道吗,那时候我真是烦死你了,跟个苍蝇似的,甩都甩不掉。”
“可是你啊,总有你特别的地方,也就是那股子粘人的劲儿,才让我一步步沦陷在你这只小猫的陷进里。”
身边的女人,轻微地拱了拱脑袋,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安然睡觉。
“你那时候很干净纯洁,不谙世事,天真活泼,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