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啊,如今的那位二姑娘,靠谱吗?”刘娘心头惴惴不安,这临安侯府的事儿大街小巷传遍了去,她们也窝在这别院里不敢出去。
“既然说好了,便准没有错,我们等着便是。”阿沁抱着哇哇大哭的柚哥儿,颇为烦躁。
“成,成。”刘娘这些时日也睡不好觉,毕竟,什么侯位对她们这种人家来说,确实有些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
可是一想着,自个儿这侄女儿,生的是临安侯府的长子,好似也是有这么些个机会的。
“可是如今,侯府已经败落了?”刘娘觉着这事儿,实在有些不地道。
“这不正是计划好的吗?”阿沁眼中如同淬着毒血。
“可是阿沁啊,这为何当初就只是抱走柚哥儿这么一个事儿,那二房的姑娘便许你这么大的好处啊?你可想想,莫要着了道儿啊。”刘娘越想罢,虽说她没读多少书,可是,二房那位清挽姑娘,并没用要求她们别的,只是趁婚宴当天把孩子抱出来,引起混乱便了事了。
而这些天,她们被安置在这宅子里,不闻不问的,好似已经彻底被遗忘似的。
这也太不对劲儿啦了罢。
阿沁耐不住刘娘刨根问底,她其实也不清楚许多,好似,当时敬清挽只是告诉她,她当天抱走柚哥儿,侯府定然会大乱的,她也能趁机做她自个儿的事儿……
特别是,这她那日抱走柚哥儿,听说,是为了那二房去书房拿个什么东西的拿……会不会,侯府如今的下场,与她们也有干系?
“什么?竟是如此?那二姑娘定然是没安什么好心思的,说不定,说不定……”
刘娘怕的要死,这,定然是在做些坏勾当啊。
更何况,如今,她们的命都捏在二房手中,这,万一杀她们灭口如何是好是好?哪里还谈的上什么富贵啊。
阿沁没有细想,只是觉着,若能让那家人冠冕堂皇的嘴脸给撕碎,落魄了,自个儿能将那高高在上的贵妇人踩在脚下,倒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