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南闻言眯起了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孟怡的右脸，然后道：“你想太多了。按照你脸上颜料弹的痕迹来看，他应该打到了鼻子偏下的脸颊位置，离眼睛还有一段距离。”

楼斌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他自然判断得出，因此知道孟怡现在是在借题发挥罢了。

“谁要你在那里插嘴，多管闲事了！我又不是在问你！”

孟怡见到顾至南插嘴，不由地气急败坏，态度差得不得了。

她知道这颜料弹不会打中自己的眼睛，但是就是不高兴，因为楼斌拿枪打她了。

“因为你莫名其妙地站在那种地方，并且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我们。你应该庆幸这不是在战场上，不然你早就死了，头部，是致命部位。”

楼斌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孟怡的错处，令对方十分难堪。

孟怡把手一甩就朝树丛后面走去，看样子像是要离开这里。

她这一动作，剩下两个男人都挺紧张的，连声问她要去干嘛，生怕这么大的目标再被其他小队发现。

孟怡没好气地道：“关你们什么事情，我的脸脏了，当然要去洗一下喽！”

她说着还伸手用袖子使劲地擦了擦脸。

但是没有什么用，脸上红色的颜料弹不但没有被擦掉，反而越加显眼了。

孟怡大概自己也知道没有什么用，所以擦了几下也就不擦了。

楼斌对此不以为然，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油彩道：“有必要去洗掉吗？我们还故意要往脸上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