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出现了大批的小船,围困住了大船,那大船上闪现出火光,炸死了很多人,接着那些小船结队而去,那大船要追赶,可是撞击在了礁石上。
大船被阻挠,完全无法在前行,而那些小船随着消散,出现在了一条大船的周围,然后上了船。
那女人卸下了长帷帽,看清了本来的容颜。
东硕停顿了下了,似乎再也想不起什么来,看着张旭豪道,“当初就是你的追赶,才让我和裕儿落在了燕山娘子的手中,也有了这一段孽缘。”
“孽缘?”东无望冷笑道,“在你眼中,难道我都是多余的吗?”
东硕颤抖着,“不,你是例外,我无心伤你。”
东无望大笑道,“那他说的金条呢?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东硕拼命抓着脑地,挣扎道,“我也想要知道,可是我想不起来啊。”
“你这些年把自己关在这里,到底为了什么?你和我母亲又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怎么在一起的,怎么在一起的?”东硕凝促眉头,嘴里呢喃道,“我在海上见过她,当时她劫掠了我们,带着我们来到东海极乐岛,本来是要杀岙光的,但是却被岙光识破,被抓了起来,然后我们在海上遇难后,她救了我们,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岙光的女儿。”
“怪不得她没有履行承诺,原来是别有企图。”张旭豪暗恨自己算错了一步,但他也不知道燕三娘和岙光的关系。
“上了大船后,她救醒了我们,裕儿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满怀悲痛。我想要劝慰她,可是哪里能劝慰的动。”
“我们被看押了起来,到了夜晚的时候,燕山娘前来审讯我,说是想要知道黄家藏匿钱财的地方,可是我真不知道,他为了威逼我,不惜将裕儿挂在了船舷上,但是我真不知道。”
“为了救裕儿,我骗了她。她竟然同意了,让我们安稳住下,船在海上停靠了两天后,她们调转船头,向着安西而去。这不是自找死路吗?我们好不容易逃出了安西,如今再回去,那还能不能逃出来,就是个未知之数了。”
“然而深处在他们手中,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祈求老天保佑。燕山娘果然是老江湖了,稍作乔装后,便上了岸,然而令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一路摸索着,来到了曾经的院子里,一切过往历历在目,好在这里隐秘,我们暂时住了下了。”
“到了这里后,裕儿便更伤感起来,燕山娘子厌烦着,好在她惦念黄家的金条,才没有为难裕儿。为了让他相信,我打开了仓库,沿着假山下的道路,向着仓库中而去,等到了仓库后,诡异的一面出现了,这整个仓库里堆放满了金条。”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明明我和黄裕从这里逃出的,可是金条又出现了,这太过匪夷所思了。”
“燕山娘兴奋极了,他一项粗野惯了,随手竟然搂着我,抱着我转了一圈后,才放松了下来。她兴奋地说,‘还算你老实。’我只想要和裕儿安然的活着,虽然这是意想不到的财富,但是到了如今,那里还顾得上这些金条,只盼望着她能放过我们。”
“我总觉得燕山娘不怀好意,但是又不敢怎么样,只能听之任之,燕山娘果然老道,她怕跟来的兄弟不可靠,并没有让其进来,如今证实了金条的存在,便带着我向着外面走去。”
“燕山娘豪放,到了海上后,频繁请我和裕儿喝酒,甚至举止过激,为此让裕儿不爽。燕山娘子凑近了黄裕,仔细打量着,可是双眼中却充满了桀骜不驯。她当众要求裕儿将我让给她。裕儿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执意不肯,结果两人争执起来。”
“我不想裕儿受伤,便上前去劝慰,可是被人直接架住了,亲眼看着裕儿死在了她身前。她在海上做贼寇做惯了,随手将裕儿扔进了海中。等我呼喊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回到东海极乐岛后,等我醒来的时,才发现自己躺在闺房里,而一旁的梳妆台前,燕山娘正在打扮着自己,但是在我们看来,她根本就是个恶魔。”
东硕喘着粗气,似乎从回忆中醒转,这才看向了东无望道,“孩子,你没有错,错在我们,错在你母亲,她也只是生错了地方,才带着一身的匪气。”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母亲温柔,事事顺从,怎么可能是你说的这样子呢?”
“燕山娘子当年是东海出名的海枭确是真的。”张旭豪冷不防插了一句。
我听得入神,这是才看向了守在东硕身旁的黄裕,此刻黄裕似乎呼喊累了,也陷入了安分中,呆呆的,似乎想要想起什么来。
“他说谎,不是这样的。”黄裕呼喊起来,但是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我暗暗吃惊,再次看向东硕,脑海中闪现出种种画面,能与张旭豪斗了许久,而且始终不曾落败,并安然逃到了此处的人,会落得这么不堪的下场,定然还是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比如说,为什么佛骨舍利出现在了这宝塔中。
如果说那批金条重要的话,按照东硕所说,他们应该已经得到了金条,那为什么还要住在这古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