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时候,最怕青春匆匆,说了再见再也不见。
二十几岁的时候,最怕年少无为,敏感自卑,不懂得什么是珍贵。
现在,就像一句话说的那样:
最怕在某个年纪,突然听懂一首歌;最怕在某个时刻,突然看懂一个人。
我竟然没有调头,最残忍那一刻。
静静看你走,一点都不像我。
原来人会变得温柔,是透彻的懂了。
爱情是流动的,不由人的。
何必激动着要理由,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不是骗我,很爱过谁会舍得。
把我的梦摇醒了,宣布幸福不会来了。
用心酸微笑去原谅了,也翻越了。
有昨天还是好的,但明天是自己的。
开始懂了,快乐是选择。
林清玄曾说,温柔半两,从容一生。
就像歌词里写到的:
原来人是会变得温柔是透彻的懂了
所谓透彻的懂了,不过是在见天地,见众生后,最后才可以见自己。
领略了天地广阔,见识了众生皆苦,才能在见自己时,怀有一寸温柔赤诚。
「确实,大多时候,我们仍然无能为力。当人生都这么艰难时,我们能做的,也许就是在路过的时候温柔一点。」
路过人间的时候,温柔一点,因为那是一种智慧,亦是一种力量。
在大多数人选择和这个世界对抗得头破血流得时候,偏偏有那么一些人,温温柔柔,与世界假意和解,以柔克刚,不费一兵一卒。
还记得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知识分子上山下乡,杨绛和先生钱钟书也被下放到农村去接受教育。
她负责打扫两间污秽的厕所,这要是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早就不堪其辱,抱怨连连了。
杨绛却笑眯眯地盘算着要怎么打扫得一尘不染,跟那些监督的孩子搞好关系,好跟自己的先生偶尔借着门帘偷摸「谈个恋爱」。
她自备工具,不出十天,就把两个斑驳陆离的瓷坑、一个垢污重重的洗手瓷盆,和厕所的门窗板壁都擦洗得焕然一新。
有人曾说,杨绛收拾的厕所真干净,连水箱的拉链上都没一点灰尘。
温柔,是她对抗不公命运的利器,无往不利。
在那样乌云密布的岁月里,她写出的《干校六记》闪着的却是温柔的光,带着悲悯和宽容。
成熟本来就不是为了走向复杂,而是为了抵达天真。
天真的人,不代表没有见过世界的黑暗,恰恰因为见到过,才知道天真的好,才会变得多情而温柔。
人生下半场,难得是放下。
年少轻狂时,谁不曾用情至深,谁又没错失曾经?
年轻时,你说你要把生命献给爱情,后来你老了,年轻替你抵了命。
就像歌词里唱着的:
心酸微笑原谅了也翻越了
世间情事大多仓皇收场,无人不冤,有情皆孽。但时过境迁后,提起来,不过一个微笑处之。
香港明星胡杏儿提及两个前任男友时说,他们都很棒,一个教会我做成熟的大人,一个教会我做温柔的女孩。
《史记》曾言:得不为喜,去不为恨。
大抵如此。
林语堂老先生说,人之所以伤心,是因为看的不够远。
耿江涛,谢谢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