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了姜清晚一眼，仍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我怎么还会活着？”

姜清晚觉得她说话太磨叽，干脆替她说了，“我还活着，你是不是特别失望？”

宁佳恩想起三年前亲手将姜清晚推入海中，按理说怎么都不可能再活生生站在她面前，震惊之余，她突然想起当初伪造意外之后，警方有派人打捞，可只有姜逸轩的尸体打捞了上来，而姜清晚的尸体一直无果！

可宁佳恩也不敢大意，在救援队打捞一个星期无果，而周边渔村也确定没有村民救过一个女人之后，她才确定姜清晚死了的！

要知道，那可是深不见底的大海，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掉进海里，没有任何救援手段，整整一个星期啊，她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宁佳恩难以置信姜清晚真的活下来了，更对她安然无恙出现在她面前的事实，感到匪夷所思。

“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紧紧盯着姜清晚，试图证明这是自己的幻觉。

姜清晚怎么会告诉她自己是重生了，而且还是重生成一条人鱼，最重要的是，她在理海的游艇上被巨浪卷进海中，就是她的杰作，可惜，棋差一招，功败垂成。

不过，姜清晚现在改变想法了，她不打算偏激的只想着让宁佳恩和后妈杀人偿命，就像奶奶说的，她要让法律制裁她们，要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而不是图一时之快，让自己的双手也沾染血腥，最后把自己也搭进去。

“你说呢？”

姜清晚扯着嘴角冷笑，“我活生生就站在你面前，你说是人是鬼？”

宁佳恩彻底接受了姜清晚没有死的事情，她只觉得晴天霹雳，脑子一片空白，连脸色都跟着惨白了几分。

“宁佳恩，你以为你真能和你母亲逍遥法外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