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钱,呵呵!”
左仲不知左伯的话是否有道理,也不愿去想他的话有无道理,他只想笑,笑他怀中银票,也笑方才剑下死鬼。
左伯道:“玥儿来了消息,说有要事要跟你我说。”
左仲道:“什么事?”
左伯道:“她说她探听到了杀父仇人是谁了。”
“谁!”
左仲一瞬间将刚刚的感慨抛至九霄云外,他的心胸一咋眼便又被仇恨填充。
左伯道:“她没说,她要我们去面谈。”
左仲道:“那快走啊!快!”
左伯道:“父亲死在他的剑下,左季丝毫不是那人的对手,沈玉三对他也有所忌惮。快?怎么快?快是快不了的。”
左仲道:“他是谁?是谁?到如今才知道了他姓甚名谁,哪里快?”
左伯道:“今日知了他是谁,只怕大仇一时也难报。”
左仲道:“三弟今在沈玉三处,有沈玉三相助,还不行?”
左伯道:“沈玉三是无势力还是无人,偏偏要助我们?求人不如求己。”
左仲道:“那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左伯摇摇头,道:“走吧,枇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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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的秀发已为汗水打湿,一缕缕散乱在胸前,一滴汗珠由额间顺着耳根滑至脖颈,玥儿一转头,那汗珠又滑到胸前,而后又沿着玥儿光滑的皮肤滑倒小腹,停留在了肚脐旁。
左季望着这滴汗珠,开口道:“我要去找那人?”
玥儿微闭双眼道:“找谁?”
左季的目光由玥儿身上移开,望向窗外,道:“杀父仇人。”
玥儿道:“你的剑能杀他了吗?”
左季的心口一痛,道:“不能。”
玥儿一欠身,单臂支撑头颅侧卧着,柔声细语问道:“他杀不了你吗?”
左季道:“我杀不了他,他自然能杀我。”
玥儿道:“那你确定他一定不杀你吗?”
左季道:“也不能。”
玥儿道:“那你便不要去。当初你跟沈三无甚来往,或许还能去,今日你到南鄂走了一遭,却是万万也不能去了。”
“为何?”左季不解玥儿的话。
玥儿道:“你知那人是谁?”
“谁?”
“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