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晗道:“是,这女子杀了我侄儿,我便要替我侄儿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方丈点点头,道:“是天经地义的事。既然要报仇,那老衲斗胆问一句,若是施主斗不过这女菩萨,又被她害了性命呢?”
李晗道:“大丈夫死有何惧?若我死了,我儿子会替我报仇。”
方丈对着李敏,指着李晗道:“阿弥陀佛。李施主,这个问题老衲还想问一问你。若是这位施主斗不过这位女菩萨,伤了性命当何如?”
李敏心中暗想:那司马绵恐真有几手,不然司马欲也不敢如此轻易答应斗剑。
便道:“无须我三哥动手,李鸿是我的儿子,自然是我与这女子一决生死。”
方丈道:“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那便斗吧,阿弥陀佛。”
李晗道:“司马欲,剑呢?”
方丈道:“老衲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哪里能有剑这种杀生之物?我看诸位要决生死,不如先分一分胜负。不如以竹为剑,如何?”
方丈说罢,庆深、庆海不知何时弄了两根短竹过来,一人送与李敏,一人递给司马绵。
李敏道:“用竹子便用竹子,看剑。”
说罢,以竹打向司马绵。
司马绵本无斗意,且有伤在身未愈,见李敏打来,无可奈何,也只得迎上了。
这两人便战在一处,李敏招招凶狠,司马绵左闪右避。两人以竹为剑,若分胜负可能会快一些,若决生死,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
那司马绵虽有剑伤未愈,她的剑法总是凌厉乖巧,李敏丝毫不能打到她半毫。
方丈道:“阿弥陀佛。老衲虽在江湖之外,虽不动功夫剑法。却也见过几次打架动手。道觉,你是剑法高手,我看这女菩萨胜过这位施主,你说对是不对。”
道觉和尚道:“回禀师叔,小侄以为二人斗剑,不到最后一刻,胜负都难分也。”
方丈点点头,道:“哦。”
如此,几人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李敏与司马绵两人斗了三十合,五十合,八十合,皆未分胜负。
然而,李敏不知,李晗却看的清楚,那李敏有几次破绽,便是以竹为剑,纵然伤不得性命,也打的不轻,只是这司马绵并未出手,不知是她没有察觉李敏破绽,还是有意不打。
方丈道:“我看他二人,一时难以分出胜负,不如罢手歇一歇吧。”
李敏道:“胜负未分,怎可收手?”
方丈的语气突然凌厉,道:“道觉,分开他俩人。”
道觉和尚听见方丈如此说话,便飞身入了李敏与司马绵的圈子,不过两下,将那两竹竿全夺了去,又一人给了一掌,将两人推开。
方丈呵呵一笑,道:“一直听说你道觉,功夫了得,在江湖之上也是一等一的,今日算是见着了。”
道觉道:“不敢,不敢。”
李晗道:“方丈大师,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