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坚问道:“公子,那咱们何时启程?”
“事不宜迟,越快越好,我这便写下整件事的经过交予徐兄你带上恒山,师尊定会认得我的字迹。”
说罢风赴怀拿出一块布开始把此次赏宝大会的前前后后写了个清楚,同时将自己对神秘势力的种种猜测也写了进去。
半个时辰之后风赴怀终于写完,他拿出一块玉佩,与那块写满了字的粗布一同交给徐三坚,道:“此玉乃恒山亲传弟子信物,如此便可万无一失,还请徐兄妥善保管。”
徐三坚接过粗布与玉佩小心收好,郑重的道:“公子放心,三坚定将消息带到!”
“辛苦徐兄与萍萍姑娘了!”
徐三坚脸色一板,“公子与我们不是朋友么?”
“哈哈,好!两位一路小心!”
刘萍萍依依不舍的道:“公子,那我们这便上路了,公子独自去齐国万事要小心啊!”
徐三坚大笑道:“放心吧萍萍姑娘,以公子的武功怕是这天下间能伤他的已经不多了!对了公子,你什么时候启程去齐国?”
风赴怀道:“我在蒲城尚有一些事情未了,恐怕最快也要十日之后。”
徐三坚点点头,“公子伤势未愈,正该如此,那我与萍萍姑娘便先行一步,在恒山等着公子归来!”
风赴怀向二人抱拳道:“好!咱们就此别过,恒山再叙!”
徐三坚与刘萍萍说罢不再耽搁,收拾好行李之后便动身前往恒山而去。
二人走后风赴怀顿时觉得身边冷清了起来,他寻思一阵,也收拾行李在二人之后走出传舍。
风赴怀并未回风府,而是来到了蒲城东北唐毅的住处。
唐毅再次见到风赴怀很开心,他一辈子无儿无女,唐汲玉又在蒲城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他的心情可想而知。除了开心,他对风赴怀还充满了感激,虽然风赴怀没说,可是他又如何会不明白,风赴怀清晨刚走这么快又回来正是为了保护他呀!
“真是虎父无犬子!”唐毅感叹到。
“唐伯伯过奖了,不知小侄能否在此叨扰几日?”
“你还跟唐伯伯客气啥,想当年子澈最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真想不到,一眨眼当年那个瘦弱小子如今都长这么大了,还学得一身好武艺。”
听唐毅提起子澈,风赴怀也想起了那个爱喝齐妘做的果浆的小女孩,“不知子澈如今怎么样了,不知是否整天与那些蝎子毒虫为伍……还有梁力,他跟着伯熙伯父恐怕也学到一身本领了吧。还有姬唐,虽不知晓为何卢兄未见过他,不过以他的天赋在太行剑派想必亦能学到上乘剑法。”
“对了”风赴怀从怀中掏出阎雪山送给他的鹰牛令道,“唐伯伯,您看看子澈当初襁褓内的玉佩与这块是否一样?”
唐毅接过鹰牛令看了看,疑惑道:“不像。”
“不像?”风赴怀吃了一惊,唐毅清晨描述的分明就是鹰牛令,怎会不像,“唐伯伯,你再仔细看看。”
唐毅听后将鹰牛令调了个头,再细细一看,惊讶道:“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方才我拿倒了,所以看着不像。赴怀,这块玉佩你是如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