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辩驳的话刚出口，还没有说完就被付筱竹不客气的打断了。

“别插嘴，先听我说完！”

“你身上到目前为止，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刚刚觉醒的内力了，记住这一点，这将是你以后修炼的唯一凭依。”

“我之所以不想你说自己老了，就是因为这一点。你应该也有点感觉吧？内力的产生是一个人自我意识与能量本质的互相结合，那是一种意会的东西，很难摊开来一五一十讲清楚。”

“内力的产生、修炼、壮大都是一种很虚无的过程，外力很难起到作用，主要靠自己。”

“你是说？心态？”项籍听到这里也有些回过味来了，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觉醒的情形，直到现在他还有那么一点点晕晕乎乎、如在梦中的感觉，那个过程实在太有点形而上学了。

对于那个时候的具体情况，项籍很难用一种较为准确和具体的语言去形容，只能说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奇妙过程，用付筱竹的话讲，那就是只可意会，如果非要说点什么的话，内力这玩意的产生似乎跟一个人的自我意志有关。

“没错，为什么很多世界都有这么一种说法，大体就是说一个人练武的最佳时期是年少之时，具体的说辞有很多，所谓经脉还未定形啦，身体还未长成啦，更玄的是还有什么从娘胎里带出的先天之气还未散尽的。

“不管何种说法，有一点是一致的，就是说如果错过这段时期再来练武，那就会事倍功半，终究不会有大的成就。”

“不过像你这样身体内连经脉都不存在的人类，又该做何解释呢？这其实就是一个人的自身意志还有具体的精神状态了，毕竟一个人年少之时未定的，又何止是有形的脏器血脉、肌肉筋骨呢？”

“你的意思是，要想修炼内力，最好是保持少年心态，就是武侠小说上那些赤子之心之类的东西？或者说，至少是一种年轻的心态吧。”项籍思索道。

“不太准确，不过至少不能暮气沉沉吧，尤其是你这种连经脉都还不存在，只是凭借自我意志撞了大运觉醒的家伙来说，心态的影响恐怕还要更大一些。”

“明白了，谢谢你了，筱竹。不过，我刚才发呆其实想的倒不是我老与不来这回事，而是另外一个问题，是关于主神的。”

“我是在想一个问题，主神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项籍看着夜空，叹息道。

“什么意思？你说具体点。”付筱竹有些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

“它是如此的强大，又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呢？我实在想不出它需要我们这些人的地方，抑或是我们所有人都只是主神的一场游戏？”

“我实在不想要这个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