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败下阵来。
看来这块肉谁都吃不下去,自然冷杉就清静的多了。
暗地里观察的张凯明摇了摇头,搂住旁边小姑娘的纤纤细腰,惹得人家一声娇弱的呼声。
可惜了啊,竟然为了一棵树,放弃了一片森林。这种事情,他张凯明是绝不可能做的。
辰珂瞧着气氛热闹的紧,坐在一旁也是蠢蠢欲动,但是小手还是乖乖的搭在膝盖上。
心可悬着呢,怕就怕身边小姑娘万一没端稳酒扑到了他身上。
他的眼睛也没闲着,看着一旁的文山,见他泰然自如地接过小姑娘递来的酒喝下去,不知怎么的有些气愤。
甚至把手里的杯子都撂的响亮,把旁边的小姑娘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没做好,得罪了眼前的贵人。
刚开始可能大家还有些拘谨,到了后面气氛嗨到了极点,不过也就是些斗酒游戏的戏码。
冷杉没觉得有多少意思,他可能忘了自己以前可向来都是这些风月场的把控者。
只不过这些年,他似乎变了许多。
这些对单身的他而言可能还有吸引力,成家以后,他只眷恋温柔乡,离婚后,他就过的更加寡淡了。
有时候,他也在想究竟是怎么了,可他怎么也没想明白。
这世界上许多的快乐,突然间都和他无关。
房间里越是热闹,越大衬的他孤家寡人一个,那么奇怪。想到这里,他走了出去。
后来,他常常回忆起这个时候,他庆幸自己当时离开了包厢,因为他又再一次的遇见了她。
只不过这个女人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缩在包厢的沙发上。
冷杉以为自己看错了,自己不过是无意间经过一个房间,怎么往里瞅了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人。
(不用怀疑,亲妈都这么安排。)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推开了半掩的门,里面没有其他的人,只有温知晓一个人神智不清地缩在角落里。
挑开她额头前的碎发,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睫毛沾湿了,眼睛也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哭睡着了的。
冷杉没好气儿地“哼”了一声,一把抱起温知晓,抬步向外面走去。
不管过了多久,不管他多伤心,只要这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心甘情愿的败下阵来。
把她搂在胸口的感觉让他踏实了许多,甚至这种感觉让他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