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也不知道。

“你睡着了吗？”莫天轻轻唤了一声。

“嗯。”

楚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迷糊。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吗？”

“嗯...”

莫天的双眼带着追忆，缓缓说道：“大约在三年前的时候，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在去大学学校的路上，被小偷偷走了车票，后来遇见了一位女孩，她叫柳韵诗，她想办法...”

这个时候，莫天耳边传来楚月的呼吸声。

莫天无奈一叹，在漆黑的夜晚，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满脑子都在回忆几年前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莫天翻身下床，望了一眼熟睡中的楚月，走了出去，轻轻关好房门。

午夜，一道孤独的游魂在工厂中游荡。

“你小子，不睡觉在这徘徊什么？”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莫天的身后响起。

莫天环顾四周，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工厂的大门之处，微微一笑，来到老者的身边。

“坐吧。”老者抽出一把凳子，放在了莫天的身前。

莫天会意一笑，坐到了老者的身边。

“抽吗？”老者递给莫天一支红塔山。

莫天脑海中想起一位女子叮嘱的画面，淡淡的说道：“戒了。”

“别找借口，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劣质烟。”老人不满说了一句，将烟头塞在嘴里，用火柴点燃，猛吸一口气，吐出一口烟雾：“人老了，有点怀旧，想来想去，还是火柴好啊。”

“是啊，年龄过了，总会回想起以前的事物。”

莫天挥手扇着眼前的烟雾，满脸复杂。

“年轻人，你的心思怎么这么重呢？”

老人扫视一眼莫天，走回屋内，拿着一瓶二锅头和两个杯子。

他倒满了一杯酒，推到莫天的面前：“这是个好东西，能够排出烦恼。”

莫天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老人自己也倒杯酒，抬头望了一眼莫天：“听说你现在和飞龙财团的大小姐的混在一起，这是男人的梦想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我是你，一定会将她拿下。

莫天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难道你被拒绝了？”老人好奇地问道。

莫天摇头，若真是被拒绝就好了。

“难道你强上了她，现在准备投案自首。”

莫天无语的望着这老头，还真是为老不尊啊。

“唉，现在的年轻人的思想真是难猜，老了，老了，你们的世界我不懂。”

说完，老人和莫天砰了一下酒杯，一仰头全部喝光。

老人望着天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情，来了兴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莫天诧异地望了老人一眼，没想到还挺有文化，见他一时间想不起下一句，补充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对，就是这句！不过这是二锅头，哪来的杜康酒。”老人不满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守夜。”

莫天望了一眼周围，这位老人看起来已经六十多岁，何苦还要做着这些通宵的工作，那岂不是太辛苦了。

“有一只老鼠偷了我家的玉米，我跑出来找找。”老人神秘一笑。

莫天看了老人一眼，以为他喝多了，也没有多想。

乌云散去，月亮显现出来，一老一少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口口喝着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