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扑过去,双手扶住他的脸,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陆炳被她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的腰,怕她跌进水里。
白泽呵呵一笑,说:“陆炳,你现在张开嘴来。”陆炳嗓子里忽然一阵干涸,不自然的问:“做什么?”
白泽说:“考考你啊。”
陆炳紧闭着嘴巴。白泽用手指去戳他的嘴唇,说:“快,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陆炳嘴唇动了一下,然后忽的脸色快速的就黑了。白泽已经一个人哈哈的笑得快要抽筋了,陆炳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跟个醉汉他较真干嘛!
还听她折腾自己,他究竟是多想不开!
陆炳被他气得脸都黑了,往前一探头,就咬住了白泽戳着他嘴唇的手指。白泽惊呼一声,眼睛都瞪大了。
陆炳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牙齿轻轻的咬。白泽似乎觉得痒了,低低的口申吟了几声,惹得陆炳呼吸都重了。
就听白泽笑着说:“陆炳,你怎么学张大人家的狗呢,还咬人。”陆炳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白泽的手指咬掉了算了。
白泽在水里,又扑腾又折腾的,明显就是在撒酒疯了。等她酒劲儿撒的差不多了,也实在是累了,在水里闹腾消耗的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多。
白泽靠着热汤池壁,仰着头一出溜,身子一歪就闭着眼睛睡着了,还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陆炳被白泽气得无奈,最后还得负责把白泽从水里捞出来,然后给她换上干净衣裳。
全程目不斜视,陆炳觉得自己也太过于正人君子了。
白泽被摆弄一溜够,竟然眼皮都不动一动,睡得格外香甜。累了大半夜,陆炳总算成功的把人给拎回房间来了。他刚才决定带白泽去洗澡,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好在白泽是真的闹腾累了,所以一晚上睡得倒也踏实,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第二日陆炳是要早起的,他已经进过宫,所以必须上朝,根本不能偷懒,只好穿了衣服出门去了。白泽在陆炳起身之后,就一个翻身,大马金刀的一横,白嫩嫩的大腿跨在了陆炳的被子上,把他的位置给霸占了。
伺候二人的侍从和侍女们全都在外面候着,陆炳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不要去打搅里面的人,里面的人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进去伺候。
……
清晨天色还没有大亮,或许是阴天的缘故,外面灰蒙蒙的一片。女人忽然睁开眼睛,就看到从厚重垂帘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她一个激灵,这才发现竟然天亮了,于是立刻想要坐起身来。
只不过她腰上疼痛,竟然有些用不上力气,而且有一条有力的手臂正环在腰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醒了?”皇帝的声音很清醒,看来并不像是才醒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