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阳在前台轻松愉快的“交接工作”，11:30的时候，杨阳的手机响了。

“什么事儿？”我问她。

“嗨，我定了个闹钟，再有十分钟午餐就送来了。”

“还有十分钟送过来呢，你定这么早干啥？”

“我去收拾一下大会议室啊，这样我就能提前下班了，能少坐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有点敷衍地说道：“嗯，你厉害。”

“行啦，不想夸我就别夸。”杨阳拍了下我的肩膀，“走，咱俩一起去。”

我推托了一句：“咱俩都去不好吧？前台不用有人吗？”

“不用不用，你在这里坐了一上午，看见一个人了吗？外面的人不过来，里面的人也不出来。”

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就随着她，被她拉着去了大会议室。

象征性地摆了摆桌子上的假花，把椅子拉出来摆正，我问她：“杨阳，为什么大家一上午都不出来呢？”

都不用去厕所的吗？当然这句话我没问出来。

“大概没有什么外出的项目吧。”

“那，也得解决个人问题啊……”

“哈哈，你说这个啊，喏，那里边，拐弯开门出去，有个卫生间，比从咱这里出去还要远。”

“远？那为什么……”

“远啊，就能多溜达溜达，好消磨一点时间呀。”杨阳悄声说道。

我恍然，还有这么一说啊。

“不过他们偶尔也会从前台走，毕竟跟我聊天也挺费时间，估摸着今天不知道你来，不然指定得来一两个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