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凳拖擦在地的尖锐声响如同指甲刮挠一般令人不适，围观的众人不禁捂住耳朵皱了皱眉。

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难以忍受。他们也顾不得什么同情不同情，只盼着白城早些咽气，别再发出这等声响。

“嘶……白城怎么还在挣扎？”

“快看，看他脸上！”

“是血…！”

歪倒在一旁的脸上被血糊满。白城渐渐不动了，一双眼睛挣得老大，不曾闭上。他的嘴里，鼻孔里，眼睛里都流出了鲜血，场面分外骇人。

那双瞪大的眼睛死死朝着人群，被拦在最后面的秦欢三人仅能依靠人群透出来的一丁点缝隙看到白城的惨状。

对上白城死不瞑目的双眼，颜月瑶脸色一白，当即躲到了秦欢身后不敢再看。

见状，秦欢静默了片刻，拍了拍颜月瑶的脑袋：“走吧。”

处置已经结束，白城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剩下的，便没有什么可看。

“嗯。”颜月瑶低低应了一声，忙追上秦欢的步伐。

回到清风院，秦欢没有再像前几日那样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而是在院中石凳上坐下，朝慕凌凡微微扬起下巴：“把我给你的药丸服下吧。”

“现在就服用么？”

“嗯。”

慕凌凡点了点头，取出通体莹白的药丸，吞服了进去。

“轰——！”

药丸入口，慕凌凡的周围霎时扬起一阵气浪。波动的能量呈青金两色，不断在身体表面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