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一声,倒了
奶奶:“孩子还是太天真”转身让开旁边的警示牌‘请勿掀盖,异味太重’
第三景
我:“这里是植物园,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水池”
奶奶:“大惊小怪,水里的水草也是植物啊!”
我:“那这里养的是啥!”
奶奶:“你自己看啊!”
我绕着小池子转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看见水底五彩缤纷的水草,手就痒痒,想一看究竟“奶奶我能伸手摸吗?”
奶奶:“随你”
我伸出罪恶的小手,准备掐一段放在家里的水缸里,手刚碰到水面“唰~~~,叽~~~”被突然出水的藤蔓勒住脖子“奶~~~奶,救~~~命”
奶奶:“还是学不乖”在水池的边沿,刻着小小的一行字‘危险物种,请勿触水’
第四景
经历两次生死攸关的险境,我明白一个道理,这里的植物‘只可远观不可近玩’
一片葱葱郁郁的树林,紧挨着一片艳丽的花海,果断选树林。
我:“奶奶,这树应该没有什么特殊技能吧!”
奶奶笑了笑“你猜”
我:“我猜应该没什么,没有特殊的味道,没有鲜艳的颜色,更没有作为攻击的部位,恩,应该没啥。”小心翼翼的沿着边沿往前走。
五分钟后,什么都没发生,我的心终于放在肚子里了,大胆的往前走,不小心脚踩到一颗树露出地面的根茎,心里不由自主的一突,果然“唰~~~,嗖~~~”o(╥﹏╥)o,被到吊在了树上。
我:“奶奶,救~~~命”
奶奶:“你怎么总是学不乖呢!”
第五景
剩下的路,无论是什么我都不敢靠近,心里嘀咕‘他们这帮人是怎么找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植物的,完事还往家门口栽,是不是有病。’
最后我们走到一个山坡的顶端,从这里往下看。
w(?Д?)w,一片连绵的山地,被分成一片一片的地,每一块上都种了不同的植物,有颜色艳丽的、奇形怪状的、矮小的、高大的,每一块都不一样,组合起来是那么的蔚为壮观。
“奶奶,这里到底是哪里,应该不是植物园吧!”
奶奶望着远方,很慈祥的笑着说:“这是哪里呢!这里是我们白氏一族的传承之地,你脚下的这片土地虽只有方寸之大,但是承担的东西确实你无法想象的,阿治,这里才是你的根。”这一刻奶奶似乎再也不是那个总是嫌弃我的奶奶了,变得好似伟大了一点。
看着这样的的奶奶,我心里好似升起一股冲动,想对奶奶承诺一些东西,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急的脸红脖子粗。
奶奶:“好了,阿治,奶奶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不用非得用语言表达出来”她当初第一次看见这里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心情,“时间不早了,该回家做饭了,吃完饭咱在家就坐等你堂叔来”
‘为什么要等堂叔,他来干什么?’但是看奶奶的样,又是不会给我答案的样,反正下午我会知道的。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下午两点整,火力强劲的阳关照到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能让人在上面煎蛋,树枝上的蝉拼劲全力的叫,提醒着焦急等待的人他经过数年等待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而我也被这里的炎热和聒噪整的睡不着,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来了,捧着一套奇怪的衣服。
那孩子明明一张小孩的面相,却绷着一张大人的脸,虽然很违和,但丝毫没有违和感。
我当时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和这套衣服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一味的纠结堂叔的年龄为什么比我还小,掰着手指头算了好久的辈分,也没能算明白。
后来才知道那套衣服代表着,经过父亲半个月的奔波,我终于被承认是真正的“白家人”,可以享受一个“白家人”享有的一切特权,同样也承担着一个“白家人”承受的责任,父亲为了这个名分愣是把家产捐出去一半,磨破了嘴皮才让家族承认我。
奶奶坐在桌边,微笑着反反复复的摸那套衣服,对着父亲道:“咱们这一支终于后继有人了,等百年以后,他可以进祠堂看我们了”
“大娘,别这么说,您这样,我就更加愧疚了”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曾抽烟的父亲,那天抽起了烟。
“这衣服到底是什么啊!”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有什么的。
奶奶笑着道:“它啊!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这时墙上的自鸣钟突然“咚,咚,咚”响了三下,奶奶抬起眼看了看时间“都这点啦,我的赶紧准备起来了,要不然该赶不上时间了。”
小剧场2:到底捐多少
白同治:你们太黑了,竟然黑了我一半的家产。
祠堂:你以为,你家一半家产很多吗?
白同治:当然,我家在美国非常有钱,当然很多。
祠堂:你爹那个缺货,当初说好你进祠堂,他就捐自己能动资金的一半出来,谁知道他能动资金就只有几百万。
白同治:我家这么穷吗?
白雨商:那个,不好意思啊!那时候我忘记自己刚刚投了一个大项目,手头上能动的资金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