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的门是侧滑式车门,用料讲究锻造结实,就算裂了条缝也是条坚实牢固的缝,将哈鲁大师的方块头卡的严严实实。卡帕没注意一下子还真没能连人带门一起拖走。
兔子卡帕脑子里有的是有意思的问题想法。这是字面意思。卡帕拉下一边长耳朵伸手进去左右摸索一通掏出了张画着条飞鱼的贴纸往哈鲁大师身上一拍,哈鲁大师的头就拽着那么大一扇门浮了起来,那被胡须遮住的脖子都被铁门拉的长长的,脖子上的项圈还发出微不可查的警报声,好似在为主人吊丧。卡帕又从耳朵掏出一杆袖珍钓鱼竿,鱼钩一甩就飞进贴纸的鱼嘴里,开开心心的举着人形气球就走了。只留下后面不成原样的车厢和卫尺素沐兑玑被惊掉到地上的下巴。
卫鱼鱼沐蛇蛇:“这也行?”
在路上哈鲁大师悠悠醒来,更准确来说是被脖子上的拉拽感和窒息感被逼醒过来,还没睁开眼就被兔子卡帕一耳朵拳头给偷袭!重击!又晕过去。
沉默良久,谢释女士凭着优秀的职业道德,开口问道:“卡帕女士,哈鲁大师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兔子卡帕颇有节奏的摇着脑袋:“没有比矮人更好解决的问题!”
谢释一脑袋黑线:“不,我指的不是这种意思的问题......”
“那也没问题!”卡帕随着节奏甩着手里的鱼竿,哈鲁大师的脖子被铁门依着惯性拉着一长一短的,沐兑玑甚至怀疑卡帕抱着解决哈鲁一劳永逸的心思,哈鲁大师那脸色显而易见的发青了喂!
“这东西到处当孙子给自己抠了不少好处,”卡帕加快了节奏的倍速:“我的叭叭,谁家的孙子,贪婪的魔鬼,无家的流浪汉是不会被这种小问题打败的!”但是哈鲁大师的脸色真的越发不妙了欸!开始口吐白沫了喂!
最后是心软的卫尺素见不得有人死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悄的给铁门画了道减重的阵文。卡帕觑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倒是卫尺素被那一对剔透的绿眼睛瞧得发慌。
沐兑玑最后还是没忍住,问晃着鱼竿气球悠然自得的卡帕道:“卡帕前辈,我想问您,您的感觉......如何?”
卡帕头也没回就来了一句:“无所谓,都知道,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