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听说很快就要选举了,万军长背后有一个大财团支持,这个财团似乎很神秘,我一直没兴趣去查是哪个财团。”裴若闲看起来优哉游哉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带着威胁的意味。
意思很明确,如果你不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那么就别想着选举顺利,政界的容不得一丝公开的猫腻。
万咨哲吸了一口:“怎么,你在威胁我?”
裴若闲扯开嘴角:“威胁倒是不想,我只想合作,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弟弟。”
“目标不是你弟弟,而是李时爱。”
“万军长对我妻子也有兴趣。”裴若闲也点燃了烟,瞬间迷蒙一片。
淡淡的雾气在他的眼前笼罩着,营造出一片迷蒙的气氛,让他原本带着复杂神色的眼神变的更加的深邃。
“我的确很爱她,但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位置的爱情很复杂,所以没办法去追求这么多,如果不身在这个位置我可能会去做这件事。”万咨哲眯着眼:“有件事,我想时爱小姐一定瞒着你,至于是什么事我就不说了。”
“挑拨离间很简单,万军长,我们现在说的是我弟弟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个人是江介已?”
对李时爱感兴趣的人,其中比较有威胁的人也只有冷秀义和江介已,冷秀义十分内敛,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江介已,他不熟悉,但是他是那种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而且在李时爱身边太久了,不可能没有那些小心思。
他的想法很自然的得到了万咨哲的点头示意:“我想江先生隐藏在骨子里的东西爆发了,你应该小心点,他的势力并不弱,甚至有点令政府忌惮,所以你可以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包括什么。”裴若闲知道这其中话中有话,所以也很疑惑。
万咨哲只是笑:“我知道你裴若闲的势力比江介已更大,但是有件事是掌握在江介已手里的,狗急了跳墙,我怕适得其反,我想提醒了,这件事,他手里的把柄也和李时爱有关。”
裴若闲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把柄就是江介已控制了李时爱的治疗师,如果他知道对付江介已会给李时爱致命的一击,那么他绝对会放过他,可是,没了解完全的他最终选择了对付江介已,并且让他一败涂地。
离开万咨哲的办公室,坐进车子里,季铭钏靠在车窗上:“怎么回事,若闲。”
“也就是一个有心计的男人而已,我开始怀疑当初时爱莫名其妙离开的事情了,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为什么那个服务员告诉我床单上的血是假的,还有时爱给我的留言,这些让我觉得诧异……”
随即他把这些事情一一的告诉了季铭钏,季铭钏呵呵的笑了:“都说沉浸在爱情里的人是傻瓜,恐怕说的就是你,时爱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出现把血弄在床单上这种事,我觉得你有必要调查一些摄像头,看看有没有异常,另外,时爱对你写那些让你痛苦的留言,你也最好当面拿去给时爱看一看,也许真相就出来了,但是,我很好奇,带走津衡,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裴若闲沉下声音,暗暗的想着。
其实他本身也不甚明了这见识,如果真的是江介已做的,那么他带走裴津衡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报复吗?亦或者是想和自己宣战,或者是拿裴津衡来威胁他,种种想法在他的心里来回翻腾了很多次,但是始终没有一个让他觉得满意的想法。
最后他直接拨通了江介已的手机,没有丝毫的意外,江介已的手机在国内的服务区内,看来这个人的确是爱惨了李时爱,所以才能这么迅速的回来,不是吗?
“裴若闲。”江介已一开口就是简单的几个字。
“你在哪?我们需要谈谈,谈谈李时爱的问题,另外,我想知道我弟弟在哪。”
“你弟弟不在我手上。”一改三年前的那份儒雅和淡然,江介已说出来的话俨然带着一丝令人恼怒的意味了,只是裴若闲相信裴津衡暂时没事,所以也没急着说什么。
“那个女孩是你让她打电话的吗?我弟弟不在医院,江先生,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可以自己解决,我希望不要涉及到我的弟弟。”他已经在忍耐着,要是平时,他绝对会二话不说的直接去挑衅对他下战书的人。
可是这个男人毕竟是照顾李时爱那么久的,而且现在正在为李时爱回到他身边这件事发狂,所以他知道要安静下来,才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可以不让江介已那么抓狂。
可是,江介已回应的却是隐忍的怒气:“你弟弟不在我这里,我要说的是我们应该谈一谈李时爱病情的问题,最好约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