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止澜怔得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姌汐暗暗惊呼自己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她等待着，眸光充满了忐忑。

师父的宣判，会是什么。

止澜淡然的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在她耳畔说道“为师也爱你。”

姌汐并没有一丝如释重负，小脸反而凝重起来，她抬头，神情复杂凝望着他，她要的不是这种恬淡如水的师父温馨。

咬咬唇，豁了出去“我对你不是师徒之情的爱。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随着说出的话，姌汐又紧张又害怕，她紧紧盯着止澜的眼睛，整颗心都要跳出了胸口。

止澜微乎其微叹了一口气，有种被逼到墙角的无措，面对这样一双赤诚又炽热的眼睛，他无法插科打诨，无法再模棱两可。

原来，所有拒绝的勇气已经在前世用尽。那些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过往，每每触及，满脑子都是她那破碎不堪的满脸倔强和冷寒透彻的满眼决绝。

“师父，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止澜的陷入沉默，让姌汐瞬间没了底，她有些慌乱起来，唇角颤了一会才发出声音来，“我是不是没救了……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师父……”

不仅爱上了你，还恬不知耻的挑明，让你为难，让你深陷被自己徒儿喜欢的惶恐和道德煎熬里。

你若是要拒绝……

我不怪你……

可我将如何面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