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凝得以微微空隙喘气，因窒息得厉害，这一喘气就连带眼泪流了出来。

止澜以为她是某些心思而哭了出来，不由无奈笑道“这有何好哭的？”

姌汐看着对别人如此温柔的止澜，再次深刻的记起自己是如何被区别对待的，那些求来的相濡以沫不过如那沉睡的十天，只是昙花一现的美梦罢了。

止澜安抚完右凝，又继续对烈炎沉道“我不是求情，而是此次彩头就是要求你放过右凝，无论她做什么此生都不为难她。”

姌汐巧笑倩兮插一句嘴道“那如果右凝要杀烈炎沉呢，难道烈炎沉也只能任她杀而不为难她吗？”

她大概明白烈炎沉为何一句话都不说就对右凝表现出一种痛下杀手的意思来，主要是右凝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实在嫌疑太大，难以与偷袭他们的人脱开干系。也许她自己也明白，问出这样尖锐的问题，真正的原因是，她的心拧得痛。

止澜云淡风轻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模棱两可，“不为难不代表无所作为，烈炎沉想要避开右凝的击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右凝趁人之危，就比如现在这个情况，右凝痛下杀手，然后烈炎沉躲不过，但请问今日这种情况除了今日之外还会有吗？而今日烈炎沉无事，以后还有谁能撼动他的生命？便是哪一日烈炎沉死于右凝之手，烈炎沉死前最应该做的估计是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为何会没有躲过一个女子的击杀。”

姌汐听得清楚，每一句都是对右凝的维护之意。她假装受教的直点头，你说的太对了。

烈炎沉冷哼一声，松开了掐住右凝脖子的手。他并没有一丝缓和，冰冷问道“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右凝欲哭无泪道“什么与我有没有关系？”她心中明白她这位尊上是不可能告诉她事情原委的，所以她求助的看向止澜，希望止澜可以为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