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一听到这个字,墨斯玦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野兽的利爪撕裂一般,眼前似乎有些片段一闪而过,幼小的身体满身鲜血倒在地上,这让他一时竟痛的难以呼吸。
“别这么说,”墨斯玦紧紧抱住玄然,纤瘦的身子放佛随时都会消散不见,“我怎么会允许你死。”
“这么紧张做什么,都说了是曾经,现在的我,在努力活的潇洒一点,等找到我父母后,我就去快意江湖。”玄然拍了拍他的背,轻笑道。
心知她是在安慰自己,墨斯玦心里泛起一阵心疼,搂着她坐在床边,“你的快意江湖,可有我的相伴?”
玄然楞了一下,眼底逐渐泛出一丝丝的柔情,“曾经没有,现在嘛,可以考虑一下。”
“如此甚好,然儿可要认真考虑一下,为夫可不像到时被你丢在家里看娃,由你独自逍遥快活去。”
“什么又夫又娃的,你怎么想的那么远。”玄然坐直了身子,白了他一眼。
墨斯玦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笑笑,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些药草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药草……对了,你有没有老族长或者你父母的贴身衣服,头发还有一直戴在身边的东西也行。”
“这个……有倒是有,不过墨京之前囚禁爷爷他们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用灵力通过贴身东西的气息找到他们,就把所有东西都锁在他的房间里了,我之前去过他的房间,但是并没有发现爷爷他们的东西。”
“那就是有机关密室咯,”玄然眉毛一挑,眼珠一转,把在暗戒中睡觉的长生给叫了出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长生站稳了身子之后,一时有些迷茫地看着玄然,因为他是玄然召唤出来的第一个鬼灵,又替她做了那么多“不可告人”的事,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一看玄然把自己叫出来,就很自然地走到玄然的身前,“主人,有什么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