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安晗第一千零一次用温柔似水的声音喊顾绝兮。

“殿下，医师也是有人权的。”顾绝兮咬牙，握拳，决定反抗。

“什么是人权？”安晗静静地看着顾绝兮。

“就是正常休息的权利，生命安全不受侵犯的权利，还有，尊严，诸如此类。”顾绝兮死盯着安晗，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在某人身上开出一个洞来。

“本殿是主子，医师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安晗的温柔神色尽失，话语中带了一些残忍。

“只有让臣子、让百姓心悦诚服，统治才能长久。”顾绝兮微笑，她知道安晗在风蔚阁买了很多消息，也知道安晗的野心，如此，帮他一把也无妨。

安晗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起身。

折腾了一宿，顾绝兮两个眼窝都是青的。

他穿戴完毕后，微笑着对顾绝兮说：“医师，你与本殿共处一室，不害臊么？”

顾绝兮脸色阴沉，“下官说过了，医者眼中，不分男女。”

“哦？是么？”安晗靠近，和她对视，距离近到他的呼吸都洒在女子的脸上。

“殿下，若不是我国律法规定臣子不得对外宾动手，我早就动手了。”顾绝兮摸着腰间的麻药，垫着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