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躲闪，笑呵呵地，确实像个傻子。

“安晗的人，有没有再来过？”绝兮问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皱了皱眉，“太长了，要是剪掉一些就会省力很多。”

这古时就是麻烦，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剪什么的，人人都是“长发公主”了。

“他来过，被我赶走了。”君墨尧说着，从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过梳子，给绝兮小心地梳起头来。

动作很轻柔，遇到打结的地方也没有用蛮力扯，总之，生疏却不鲁莽。

“不错不错，就聘你当我的梳头工吧。”

“那，主子打算给我多少月钱呢？”

“一文钱够不？”

“……”

过了许久，绝兮又问：“安晗有没有让属下交代什么？”

“有。”君墨尧顿了一下。

“是什么？”绝兮拍了拍棉被。

嗯，很软，不错。

“是新年快乐。”君墨尧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真是的，这小姑娘魅力太大，也是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