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轻夜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脑中浮现出另一个名字。

花断水。

当初花断水那声‘少主’就让她有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

那一声少主中，似是有什么东西夹杂着，穿透她的伪装，她的身体，直达心尖。让人一阵发虚，却又还带着点满足的感觉很久都无法散去。

她当时只觉得，是曾经在现代也被称呼过少主的原因。

现在看来……

木灵在空间戒指里，眼见着主人突然陷入沉默，本想提醒，内心却又有一点莫名的警惕。

这种警惕感让木灵很是犹豫，于是最终还是顺从自己的感觉，没有说话。

“光灵，暗灵。”木灵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的子衍，甚至连笑容消散在脸上“这个人……”

“不知道。”光灵同样只简单的回答了三个字，并且似乎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

“等会说”暗灵也开口。

而此时，少轻夜已经沉默了有一段时间，这态度放在别人眼里，仿佛是在犹豫，或者是拒绝与黑暗圣子同室。

这就让很多人大跌眼镜了，开始觉得九君有点莫名其妙，或者说，开始觉得这整件事就很莫名其妙。

子衍的态度可不是单单让光明神殿觉得错愕，可以说其他很多人都觉得非常奇怪。

果然是耳听不如眼见，短短这么多天，众人对九君的印象刷新了无数次。

当然，每一次都觉得他更深不可测。

“九君。”子衍叫了一声。

少轻夜并没有回复。

子衍轻微一皱眉，双眸闭了闭，再次睁开时，一片氤氲的，纯粹的黑，从子衍一边眼睛的瞳孔中，开始向四周扩散

是纯黑，是最深的黑色。

子衍轻轻动了动双唇“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