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管，就是几千万年。

真要说起来，光明神和黑暗神的神位，仅次于冥神和虚空神之下，喊夜祭邪一句大人，也不过是敬他这么些年来一直管理虚空族。

尊敬是可以的，但想要让夜戮殇，像对待君主一样诚惶诚恐的看他脸色——

做梦。

于是夜戮殇也就没再管夜祭邪突然来访的用意，只在圣坛的水面上，轻轻一点。

“通知殿主，黑暗神殿全体上下，以护起性命为第一要务，凡违抗者，皆为叛——”

“黑暗神。”夜祭邪突然出声“你要将整个黑暗神殿，送到她手下？”

夜戮殇言语之冷，处处透露着不想说话的意思“嗯。”

夜祭邪从胸腔中发出一声轻笑“世上所有的危险与困难，本都该自己面对。如今黑暗神一句话，变替她省了这么多事，这对于其他虚空族的候选继承者，是否太不公平？”

上位面，在圣坛面前又跪了好长时间，正准备离去的黑暗圣女，突然听到了这段对话。

圣坛的水面上微微泛着波纹。

黑暗神女屏住呼吸瞪大眼睛。

只听圣坛那边安静了半晌，才传来夜戮殇冷的要吃人的声音“罢了。”

来不及弄清到底是帮还是不帮，黑暗圣女先赶忙跪地一扣“是，我等领命！”

……

这件事过去了两三天，黑暗圣女还一直在为得到了黑暗神的回复而高兴，只是高兴着高兴着，又突然发现，那本应两三天就完成巩固实力的少年，怎么还闭关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