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叶青青心里暖暖的，她感觉老夫人比叶奶奶更像她的祖母，叶老太太可从来都不会关心她晚上出去会不会出事，那老太太只关心她吃了多少肉，干了多少活。

费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把小李教会了，但手法还是很生疏。

“多练练就好了。”叶青青鼓励。

她打算回去翻翻医经，看有没有增加抵抗力的药方，给老夫人配一些，前世她并不清楚老夫人到底活了多久，但现在的情况并不太好。

叶青青告辞，准备推陆墨离开，转身时，眼角看见了柜子上摆放的相片，是个身穿红裙的美丽女孩，坐在草坪上，侧过头冲镜头微笑。

女孩背后的屋子，正是桑宅，不过相片里的桑宅看起来更新一些，而且女孩的穿着打扮虽看不出来年代，但很明显，相片是人工染色的。

以前的相片都是黑白照，民国时就出现了一个新的职业，叫上色师。

上色师就是给黑白相片人工染色的，高明的上色师，染出来的彩色相片跟真的一样，栩栩如生，水平一般的上色师，染出来的就成唱大戏一样，特别滑稽。

柜子上的这张女孩相片，明显是高级上色师染的，草坪和身后的背景，甚至花园里的花都上了色，而且女孩脸上的腮红都能看见，最显眼的就是女孩身上红似火的裙子，映衬着女孩如花的笑容，比画还美。

“盛奶奶，这是您年轻时候的相片吗？”叶青青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