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军看着蒋素云，眼神里只有蒋素云能看的懂的威胁。

“废话，这么多，先跟我回局里，录了口供再说。”

警察的视线又看向蒋棠跟蒋素云，“你们跟我一起去录个口供。”

……

直到半夜，蒋棠，蒋素云，刘万军三人被放了出来。

蒋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蒋素云，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帮刘万军说好话。

蒋素云没有向蒋棠解释，而是看向刘万军，平静的道：“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以后麻烦你，离我跟我女儿远一点。”

“答应你？什么事？”刘万军笑的得意，根本不打算承认在局里时答应的话，他笑着接近蒋素云，轻声道：“你可别忘了你的果照可在我这，如果你不乖乖听我的，立马把你那些照片全部放到网上，那时候你可成了Z市新一代的女网红，到时候你也可不不用那么辛苦了，比较可以那什么赚钱么。”

说完，刘万军拿着口袋里搜刮的几百块钱，笑哈哈的离开。

蒋素云咬着下唇，神色难堪的盯着刘万军的背影，目光里是恨不得把刘万军给千刀万剐。

蒋棠不明白，她问道：“妈，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警察面前说谎？”

“棠棠，你怨我吗？”蒋素云心疼的目光盯着蒋棠，她的手抚上了蒋棠被至今没有消下去的脸。

“我不怨你，但是我很不明白，这到底为什么？”蒋棠的手，放在了蒋素云的手背上。

“妈妈的果照，在刘万军的手上，这也是为什么我处处忍让，没有追究他的原因。”蒋素云哽在喉咙酸涩，道：“对不起，是妈妈自私，我……”

“妈，这个我不怪你。”蒋棠心疼的看着蒋素云，她的拇指擦拭了蒋素云落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