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傅青纾听明白了。她暗自窃喜,一路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当晚,傅青纾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将头发散了下来,准备就寝。忽然,有人叩门,傅青纾将门打开,却是张长福,他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件红色纱衣,还用金线绣着凤凰。
“傅姑娘,这是赵公子命我送给你的,烦请收下。”张长福笑意盈盈。
傅青纾看着这个托盘里的衣服,心里那股隐隐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替我谢过赵公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一样,快速接过托盘,猛的将门关上。
红色纱衣薄而不透,金线明亮却不咯皮肤,穿在身上,轻盈舒适,凉爽宜人。
就在傅青纾站在铜镜前欣赏纱衣时,叩门声又响了。傅青纾以为是张长福,走到门前了,又退了回来,在纱衣外又裹了一件外袍。
不料,门一打开,却是赵元佑。
他一手撑在门沿,一手提着一壶酒,两指还夹着两个小玉瓷杯。
而他身上,同样穿着红色的衣物,甚至头发也用红色丝带绑了起来。
见傅青纾开门,赵元佑朝她晃了晃手上的酒壶,也不等傅青纾邀请,自己径直走了进来,在傅青纾的床上坐着。
傅青纾自然是没有动。
赵元佑见她不来,拍拍他身旁的褥子:“纾儿,过来,陪我喝一杯。”
傅青纾缓缓挪了过去,还未靠近赵元佑,就被他伸手拉住,一把拉的坐在他身侧,傅青纾心跳如鼓锤,砰砰砰的好似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咳……。”傅青纾清咳一声,正要说话,赵元佑递了一杯酒过来,傅青纾看他许久,终于还是接过。
赵元佑放下酒壶,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抓过傅青纾的手腕,微微一绕,和他的手臂就交织在了一起。他一口将酒闷下,随后定定的看着傅青纾。
这是合卺酒的喝法?傅青纾咽了下喉咙,不敢喝酒。
“不喝,是想要我看你一晚上吗?”赵元佑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暗哑许多,但却多了一丝醇厚,听的让人特别喜欢。
傅青纾终于还是受不了赵元佑这灼灼目光,一口将酒喝了。
赵元佑甚是满意,然后又倒了两杯酒,又是同样的手法,傅青纾又只得喝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赵元佑突然不喝酒了,他凑过来,亲吻着傅青纾的侧脸和头发。
傅青纾往后躲一步,他往前挪一步,只是那密密的吻,未曾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