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全一听这话，彻底冷下脸，声音陡然提高，“什么叫都过去了，他的眼睛还能回来！我孙子他现在瞎了一只眼，这就叫过去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吭声，最重要的是除了顾亦清跟沈小小，谁都不知道事情经过，他们又默契的缄默其口，他们就更无从得知。

顾亦清安抚老爷子，“爷爷，我没事，都过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待会再单独跟你说，我们还是说姑姑的事情吧。”

顾元全脸色才缓和一些，示意冯佳慧说话。

沈小小不由自主的握住顾亦清的手，顾亦清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的手心如此冰凉，他交握过去。

冯佳慧轻咳了两声，拿出一沓文件递给顾元全，“这是菲儿跟我，还有跟立新的DNA检测，这是小小跟我们的DNA检测，还有小小跟立荣凤月的，当年……”

冯佳慧每说一句话，就如同一把锋利的箭插入沈小小的心，他们把她排离他们的世界，恨不得跟她划清界限，恨不得从此以后她不要再踏入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沈小小攥顾亦清的手攥得很紧，此时此刻，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

冯佳慧说完后，客厅诡异般的陷入缄默，顾元全在翻看那些文件，没有说话。

冯佳慧用手肘碰了碰一旁的沈立新，示意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