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明知道她有自杀倾向，还什么都不做。

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景明珩，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觉得我会自杀，是不是觉得我失去孩子，我就会崩溃，很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崩溃，我还好好活着，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这样你就可以少一个累赘。”

“小小……”

沈小小目眦尽裂，怒吼：“别叫我，别叫我，你让我恶心，你竟然监控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已经是个疯子了？一个随时会自杀的人？”

景明珩向她逼近，直视她的眼睛。

“你没有吗？沈小小，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你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失去孩子，难道你一点不伤心，难道你不想自杀，如果那晚我没出现，你早就跳下去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沈小小，别用指责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不配！”

景明珩低沉的桑隐在客厅响荡，戳穿沈小小所有的伪装。

他捏着沈小小的下巴，“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你有对着镜子看过吗，行尸走肉！对，我就是监控你，我不想看着你死在公寓，我不想失去你，沈小小，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爱的只是你自己，你从来没想过我，你一走了之，然后剩下我，你有想过我吗？”

沈小小甩开他的手，身形一时不稳，跌坐在地板上。

在景明珩靠近的时候，她突然拿起水果刀，划向景明珩的脸，原本景明珩可以躲开的，但是他没有躲。

锋利的刀刃划伤他的脸，从眼角顺至下巴，长长的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