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筠……

初见时顾恒宇以为他只是个和云芜颇有交情的外科医生，并未过多关注，直到听到萧朗说起时筠于席家的关系，他发现时筠这个人比他认知得要复杂很多。

“我听阿芜说，你们今天因为五年前的事起了点争执。”时筠。

顾恒宇倏地扭头看向他，“你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五年前阿芜和萧朗结婚的那段时间，我在国外进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时筠来了个大喘气，“我知道她头疼的毛病，并不全然是因为脑中的那团淤血。她头疼的毛病早就有了，那团淤血只是加重她的头疼，并非病因，而且我相信你已经发现她对一些事的记忆很模糊。”

顾恒宇猜测他口中的一些事是指云芜脑中关于他的那部分记忆。他没搭腔，觉得时筠还有话没说完。

“有人告诉我，阿芜的头疼很可能是某种药物的后遗症。”

顾恒宇：“你说的这个人是席茳？”试探的口吻，肯定的语气。

冀城里有不少人知道，席茳也参与了药物项目的研究，只不过因为她那时候年纪尚小，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她手上的那套资料上，忽略了她本身。十几岁就能被准许进入实验室，如果不是席家溺宠过度就是天赋异禀。

顾恒宇更愿意相信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