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解下了绑头发的缎带给他。
“谢谢。”
萧宴几乎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看着上面绣的精致的仙鹤,然后轻轻缠绕住手心,语气有些复杂,“我会赔给你的。”
这条,是绝对不会还回去了。
“那倒没必要。”
白栀并不在乎这些。
而萧宴没再说话,转身朝前迈。
一步……
两步……
三步……
十步……
甬道几乎要走到尽头了,没有任何异常。
萧宴回身冲她笑了笑,松了口气似的招招手,“没有问题,过来吧。”
可话音刚落——
‘噌’!
旁边的墙壁里竟斜斜的戳出一杆铁枪来!
纵然枪尖已经不再雪亮,却也足够在猝不及防之下让人身受重伤了!
紧接着——
‘噌噌噌’!
两边足足冒出十几杆铁枪来!
果然不辜负这座陵宫一贯的尿性,就一直要挑战人神经的松紧程度!
“躺下!”
白栀只来得及喊出这一句话,身形一动,人已经冲了过去。
而萧宴丝毫没有犹豫,直挺挺往地上一倒!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柄寒亮的尖刀挡住了铁枪的枪尖,发出清晰的一声‘叮’!
‘唰唰唰’!
那把红色的折扇犹如凤舞,又似流星,翩然翻转之间,就直接将那些铁枪从杆子的部分硬生生削断!
萧宴看的入迷。
“起来了。”
白栀捡了一根削断的铁枪,就如同掷标枪一般往前方扔了出去。
而萧宴坐起来的时候,手似是无意的按到了一块边棱稍稍与周围不同的地砖。
‘嗖’!
前方,一支羽箭射出来直直打飞了铁枪,然后钉入地面。
“啧。”
白栀神情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于是又丢了一根。
但是,却并没有羽箭再继续射丨出来。
没了?
白栀不禁有些疑惑,这明显不符合陵宫的机关尿性!
“看来是没有了。”
萧宴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唇畔带着些微笑。
而白栀却还不放心,又道,“再等等看,不要掉以轻心,没准儿就是要等人放松警惕走过去。”
“好,那就等。”
萧宴也并不反驳,就站在她旁边,和她一起看着对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切都安安静静的,静到萧宴可以将身边人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听得一清二楚。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