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业绩当然差啦！用江总的说法，上次老夏多发的奖金都是从他自己工资里扣的，光业绩收入根本不够。至于这些下属嘛，没有落井下石算不错了，谁还会跟着他啊！否则他也不用偷偷摸摸一个人去面试了。”

“那......他走了，江南业务部怎么办？这种领导级别的人可不好招。”

赵磊神秘地一笑，“总部的意思，让我兼任江南业务部总经理。可能跟当初老夏临时代替老刘一样，暂管一下，以后还会慢慢招人吧！”

等赵磊离开办公室后，我急忙拿出手机，把我即将获得优秀员工的喜讯告诉宋博文。

虽然已经快到下班时间，我却等不及与他分享这份喜悦。只是信息发出很久，他也没有回复我。

可能今天他很忙。我闷闷地想。

当天我加班到深夜，看了看手机，仍然没有收到宋博文的回复。

我跟他最新的微信聊天页面上，除了我发给他的获奖喜讯，就是上午他发给我的新家地址和密码。

由于现在他常住N城工作，为了方便我回家团聚，就重新在靠近宋氏集团总部的地方购置了一套别墅。

我不确定他真的很忙，还是没有注意到我的信息。为了不打扰他工作，我忍住了继续给他发微信的冲动。

我们约定过每天晚上十点准时会视频通话，因此我赶在这个时间点前到了家。

可是这天晚上已经到了十点，宋博文他还没有给我打来。等了两分钟我打了过去，他竟然没有接。

或许他那边信号不好，没有收到视频通话邀请。于是，我又直接拨了他的电话。

他依然没有接。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在客厅里焦虑地踱来踱去。

此刻我很想问问宋家的人，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实在不敢贸然再联系他们。

情急之下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律师章程。

“章律师，你今天见过博文吗？”

“见过，少爷现在基本都会呆在宋氏集团总部，我也在总部上班。”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毫无波澜。

“那你今天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据我所知，白天他都在公司里上班。少爷恐怕不会喜欢一直跟我呆在一起，少奶奶您想问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对他的话有些好奇：“他为什么不喜欢你？”

宋博文不喜欢章程，这件事我以前就有所察觉，只是暂时忽略了这点。现在想起来确实挺奇怪的，宋博文甚至把他说成是一条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章程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到底他还是开口了：“我原本是太太的私人律师，帮助太太打理家族企业。但是后来太太精神失常，我自然要听从老爷的一切吩咐。少爷可能对我帮老爷处理的一些事情感到不满意。”

“什么事情？”

“帮助宋家封锁太太精神失常的消息。以及，把太太的家族企业转到老爷名下。”章程的语气轻描淡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