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几百年之前,西北的雍城还不是一个荒芜之地,那里也曾林木茂盛,枝叶繁茂,至少那里也曾流淌过河川,生长过种类繁多的植物。
颖国的世家传记曾记述过,苍熠派的祖先是一名樵夫,世世代代以砍柴为生,本应钻研刀法,却不知怎么化为了剑术,为了惦念祖先,苍熠派后代在山上修了一间庞大的宗庙。所以,他们世世代代流传着一个习俗,每年需得上山,祭祀先祖。
如今,这座山虽然已变成了多为枯木的荒山,但宗庙还是在的,只不过,这宗祠不远处,还修了一间道庵。
苍熠派也曾介意过这道庵的存在,多次劝那师太将道观挪到别处去,但她们就是不肯,此事也只好作罢。
那日,正是苍熠派的掌门——苍炎即位之时,便要上山拜扫宗庙。而作为苍炎五弟的苍濯自然要随行,当然,不仅如此,上山的还要有一众后辈子弟,不管嫡系还是旁支,都要为祖先上一柱香。
苍家弟子以精通剑术为荣,不管是否能继承家业,都要以习剑术为先,可是,幼小时的苍昭却是一个例外,他从小喜欢钻研书本,精通诗画,对于剑术招式可谓是一窍不通。
这日,苍昭被他父亲苍濯叫到了宗庙前,按照父亲的嘱咐下,苍昭为自家祖宗上完一炷香。
随后,苍濯便语重心长地对他如是说道:“苍家子弟,须得学好剑术,继承家业,方为正统,我知你好书本,但不可荒废正务,虽书卷可增长知识,但终归不是你的本业。”
年仅七岁的苍昭还处于天真懵懂阶段,自然想要坚守自己的好恶,于是便反骨了些。
“父亲,你知我本不愿继承家业,剑术我也一窍不通,为何强硬要我学习这东西?”
“你懂些什么?苍家人不学剑术,怎能在本家中立足?”苍濯指着跪在地上的苍昭,愤怒的说道。
苍昭显然是被吓到了,但是依旧不依不饶的道:“家业自有梨花哥哥继承,何需要我?”
“你这逆子!”他扬手,似乎要朝着苍昭落下一掌来。
“我们乃苍家旁支,本就毫无地位可言,你若再不争气,怎能留在苍家!”苍濯收回手,左右踱步,声厉疾色地高声吼道。
“父亲,母亲说过,让我让我自由选择我今后的道路的,您不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