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剩顾晟不嫌弃她了，因为这个人是他带来的。

看在影帝的面子上，这些老戏骨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或多或少都会质疑一下，这是一个女二号该有的样子吗？

赵菲菲倒是没脸没皮，心情丝毫不被影响，还能笑眯眯的和导演撒娇，降低导演的怒气值。

现在一帮工作人员围着她们看，还有一些闲着没事就想看看赵菲菲能差到什么地步的演员们，都在旁观。

导演一说开始，气氛凝固了。

“卡卡卡卡！搞什么？！”导演火气上来了，没演技什么的他也就忍了，但哪怕是当一个花瓶，也不能连台词都记不住吧？

赵菲菲眨眨眼：“导演对不起，我一看到柳无月这张脸我就一肚子火气……”

北夜流光冷漠。

导演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有病？柳无月招你惹你了？你看看柳无月沉浸在角色多么的无法自拔！现在还没有因为我的‘卡’出戏！我真是不想说你！你多学着点！”

赵菲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无法自拔？！”

这他妈是无法自拔？这是本色出演吧？

即便她心中再不甘不愿，她还是得进入状态，在导演喊开始之后及时切入，作为一个合格的花瓶，台词张口就来，但还是被导演很不满意的从中喊了卡。

“你念台词呢吗？我用得着你来给我念台词？女二号的娇憨可爱呢？被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