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突然被推开：“司长！你答应过我的！”

北夜流光眼眸一眯：“顾晟？”

顾晟不看她，只是看着司长，坚定道：“你答应过我的，会留柳无月一命。”

“当然了，她不会死的，只是去异世重新降生而已。”司长微微一笑，似乎是为了安抚他，似乎也知道北夜流光根本不会拆穿，因为这个时候她不会需要顾晟的救助。

顾晟眼中忽明忽暗，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那……岂不是……我再也见不到……”

司长微微笑着，一脸普渡众生的慈悲相：“可是为了我们时空的稳定考虑，只能这样做，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顾晟还是犹豫：“我们抹去她的记忆好不好？只要她不记得前世的记忆了……她还是会全心全意为了我们的。”

“她的异能这么强，你怎么知道她有一天会不会比我更强？到时候我的印记封锁不住她，她想起了以前的时候，该是生灵涂炭一样避免不了！”

“那我们毁了她的根基……让她失去异能，就像是平常人一样……不好吗？”

司长蹙眉，正要说话。

北夜流光冷笑打断：“够了！”

两人看她，顾晟的目光还有些躲闪，像是不想看到她一样。

“我就站在这里，你们就肆意的讨论是不是不太好？都不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吗？”北夜流光皮笑肉不笑，“顾晟，你不是正在拍戏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说，你说的拍戏根本就是一个幌子，看长鸿离开了，就把他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