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说：“想问什么问吧？”

小皇帝看了看凤倾，大着胆子说：“真的什么都可以问？”

“现在可以。”

小皇帝瞟了一眼凤倾，试探道：“你不让他们过来，是不想让他们听到我们的话？”

“不然呢？”凤倾说，“你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注定了不可能有信任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懂么？”

小皇帝点头，“那，你呢？”

小皇帝目光闪烁着，“也不能相信你吗？”

凤倾停住脚步，看着小皇帝说：“你可以选择信，也可以选择不信。但是你现在只能信我，别无选择。”

小皇帝问：“为什么？”

“因为你父皇。”凤倾重新拉着小皇帝往湖心亭走去。

小皇帝想起自己温柔又随和的父皇，缓缓低下了头。

凤倾：“还想问什么，现在就问吧。”

小皇帝：“对了，你给我吃的糖是不是有什么明堂？”

凤倾垂眸看了他一眼，“现在身体舒服了？”

“嗯，舒服了。果然是你那颗糖的缘故是不是？”小皇帝抬头看向凤倾。

凤倾说：“你就当是吧。”

“什么叫就当是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小皇帝嘟着嘴巴，等了半天，凤倾没回答，又抬头看她，“皇叔。”

“嗯？终于肯叫我了？”凤倾斜了他一眼。

小皇帝瘪瘪嘴，知道凤倾不会回答他了，就转移了问题，“那今天在朝上，你说的那些话，明明都是敷衍他们。这样好吗？问题都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