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涵泱后面只看见他的嘴巴轻动,完全听不到声音,讲耳朵凑上去问了一句:“便什么?”
南锦看着她离自己很近的样子,薄唇离自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他有些情不自禁的凑上去,而后想起来这是皇宫里,若是被人撞见了,对她清誉有损,忙扭头有些狼狈的说:“便请君入瓮。”
他反应这么大的撇开头,历涵泱觉得有趣,用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语气颇有几分魅惑的问:“你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正是要紧。”南锦强作镇定的将她的手按了回去。
按好后他摸过历涵泱的手在袖子中轻轻握紧,满脑子都是刚刚触摸到的细腻感觉。
亭子外池子里的水波光粼粼,历涵泱似乎是被吸引了一般,走到栏杆处坐下,说:“你可以详细的计划?她既然能在皇城中悄无声息的做这种事情,要么是做的滴水不漏,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南锦没有开口打断她,而是安静的听着她发表自己的见解,而且听的十分认真。
这样懂事的聆听者,让历涵泱不自觉的多说了两句:“虽然她形式还可以,却也算不上滴水不漏,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发现。若是说有恃无恐更算不上吧。父皇现在还正值壮年,且算是个难得的明君,如果有实质性的证据表明她做了这种事情,即便不杀了她,估计也得终身圈禁。”
末了,少女幽幽叹息一句:“你说她图什么呢,才不过二十岁,怎么会信这种养颜之法呢。看起来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她似乎说累了一样,南锦才道:“或许这就是人心吧。当年我南家被灭门,还不是因为莫须有的宝藏,只留下我和南绣苟延残喘的活在世上。”
他一提南绣,历涵泱就觉得有些心虚,眼神游离的说:“哪里就算的上是苟延残喘了,你是国师你弟弟也不差。你父母在天有灵,定然会觉得你们很厉害,可以活的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