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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府门口，司马空凡拉着东方舞的手，不想放开。

“今日难受了？”

东方舞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没想到南宫府竟然已经败落到了如此地步，也不知海心在南宫府被封后的那半年是怎么过来的，那般破旧的茅草屋，还有两个人在等他去养。

一个刚从学院毕业的孩子，本该少年意气风发的年纪，却经历了那样的磨难。

“过去已经发生的，我们都无法改变了。但是现在和未来都还有机会。”

东方舞想了想，有这个时间难过，不如做些什么，便随即收起脸上的颓色，对着司马空凡笑了一下，“嗯，你说的对，在走之前，我应该还可以再为他做些什么。”

“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你的身份特殊，做什么都不方便。”

突然被嫌弃的司马空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你快回去吧，我要回去仔细谋划一番了。明日我们就出发了，今晚看来有很多事情要做了。”

司马空凡看着从眼前一溜烟跑回府中的东方舞，叹了口气，笑着说道，“总是为了比别人的事情，就将我扔在一边。等明日出发后，就只有我们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嘀咕完后，司马空凡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幼稚了，便摇了摇头，转身朝着紫宸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