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搂着沈亦落的脖颈,点点头:“一厘最喜欢姐姐了。”
“骗人,我看一厘是喜欢姐姐买的吃的吧?”沈亦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一毫从屋里出来,见沈亦落穿戴一新,伸手就要将一厘接过去:“姑娘,一厘淘气,脚上都是泥,别把您的衣裳弄脏了。”
沈亦落避开一毫:“没事,脏了洗干净便是。”
反正她不止这一套官服,每月又只初一十五入宫一趟便可。
万一不行,她穿常服也可。
李全回了宫,便将沈亦落诊断的结果告知了成宣帝。
成宣帝眉头微蹙:“中毒?怎么会是中毒?”
若是中毒,为何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御医查不出来?再不济,还有汪神医在。
李全一眼便知成宣帝在想什么,揣测道:“许是中毒已久,汪神医和太医也束手无策,寒王殿下怕皇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心伤,特地警告过了,不许走漏风声罢。”
听到这话,成宣帝猜疑的心思戛然而止,反而疼惜起云寻寒来。
“寒儿自幼没了母妃,朕又忙于朝政,无暇顾及,定是因此冷了心,有事才不告知于朕。”
成宣帝安慰了自己,又将鹰卫统领叫到了跟前:“吩咐人去查一查,寒王因何中毒?若是他几个兄弟下的毒手,朕绝不轻饶。”
“是。”
成宣帝满心都是对云寻寒的亏欠,让李全开了他的私库,挑了些人参等滋补身体的药材,让他再去寒王府一趟。
另外再去丞相府走一趟,交待沈亦落,务必要尽心为寒王医治。
沈亦落是御医,又是未来的寒王妃,待自家夫君,料想她不会不尽心,但成宣帝也不知还能为云寻寒做些什么,只好在这些事情上费心些了。
宫里的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沈亦落一门心思扑在回春堂上,待东西全都备下,一应俱全后,商定了一个开业的日子,沈亦落这才回府。
沈四方早已等候在了前厅了。
沈亦落本想直接回落秋院,沈四方却叫住了她,她只好略微福了福身子。
“父亲,不知叫住女儿有何吩咐?”
“宫里来人了。”沈四方斜眼瞥了她一眼,又道:“你今日可是在太医院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