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等她说完，就握住了她的手，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他的手心仍带着暖人的温度，“别人不敢做的事，我们为何也不敢做？情况不一定有我们想的那么糟！我可以慢慢绸缪，争取多拉拢些势力到我手下。”

苏采音抿唇看他。

“而且，谁说我们在一起了，就一定要与整个玉灵为敌？”

凤天忽的笑了一下，“如果硬来不行，还可以迂回啊，等我找到继任者，我就可以天下逍遥了，到时我和你有何处去不得？”

苏采音心中微动，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

“你早就有计划？”她开口问：“你早就想过我们的将来？”

这番打算显然不是他刚刚想到的。

“我后悔了。”凤天先是点头，又摇头，“我先前不该忍着的，你知道当突然得知你的死讯后，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他的长睫微动，眼中有着痛苦的光，握着苏采音的手也加重了。

“你说的对。”

苏采音看他了很久，突然展颜一笑，手也回握住他的，“有些事若是不做，就永远不知道后果。我们身上都有着重担，但却不代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你是说——”

凤天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我愿意尝试，如果真的遇到最坏的后果……曾经拥有过，也就没有遗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