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听错了吧?”叶知杏说道:“山庄里面或明或暗安装有无数摄像头,还有几十名保镖和保安来回巡视,怎么可能会有人偷溜进来?”
“或许是我听错吧!”柳罂粟说道:“不过山庄安全措施虽然做得非常完美,但是对我这种级别的玄者来说,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我不是还有你保护吗?”叶知杏嗔怪道:“你也太过小心了吧?刚才我们正在做事儿,你突然离开,害我意犹未尽!”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吧!”柳罂粟扑上去,一脸银笑道:“你这个浴求不满的小郎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洪荒一动不动趴在三楼屋顶,屏着呼吸,脸不红心不跳,完全进入传说中的“龟息”假死状态!
直到柳罂粟退回房间后,洪荒才松了口气,暗道这女妖精实在厉害,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差点就被她发现!
洪荒再次运起“火眼金睛”,视线穿透钢筋混泥土的屋顶,一边欣赏女妖精调稀叶知杏,一边在心里啧啧称赞道:“你叫‘罂粟’是吧?呵呵,真是人如其名!”
“虽然罂粟花看起来美丽妖娆,但是却容易让人堕落至死!”
“它不是花,它是毒药!”
“不过对我来说,你这朵罂粟无疑是全新挑战!”
“既然暂时不能采撷后马这朵杏花,那就先采撷你这朵带毒罂粟吧!”洪荒想着想着,脸上不禁荡起邪恶的笑容!
突然,洪荒瞪大眼睛,低声惊呼,赞不绝口道:“卧槽,女妖精你这雄部实在浑原见挺,以后必须来个‘猴子摘桃’!”
“我再糙,叶后嘛你这米米化缘实在芳草岐岐曲径桐油,以后不给你来个‘离离原上草’,我特么肯定还会‘春风吹又生’!”
“我三糙,女妖精你这嘴巴真是酷炫狂拽吊炸天,以后不给我来个‘愚人捶宵’,我特么肯定不让你那根毒蛇钻进她的里面‘翻江倒海’!”
“我四糙,叶后嘛你这焯水能不能不要盆的这么高这么郎?难道你是想证明李白的‘黄河之水天上来’?还是想证明李煜的‘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五糙……”
洪荒一边欣赏精彩绝伦的美女捭阖真人秀,一边博古通今引经据典品头论足,两个小时后,两大美女竟然还不停歇……
这段时间,洪荒一直趴在屋顶上吹着冷风,不仅淡疼,而且淡凉,本来兴奋激动的心情也变得异常暴躁,甚至差点就忍不住跳下来冲进去骂娘!
“特么的,你们这两个埽货是属蟑螂和大海的吗?一个比一个强,一浪比一浪高,怎么弄都弄不死,怎么吹都吹不干!”
“苏轼曾说: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依我看来:衣褪身白红豆小。独龙攥时,黄水毛丛绕。洞口花絮吹又臊,春风一度洋且扫。房里百合房外躁。房外大盗,房里小娘槽。槽无止境比无潮。狼声更比叫声高。”
洪荒此刻心里非常郁闷,半个小时后,两大美女终于虚脱无力,相拥而眠!
洪荒在屋顶上又等半个小时,待两大美女睡熟后,这才悄然落到二楼阳台!
洪荒轻轻打开落地玻璃门,突然一阵香风袭来……
洪荒暗叫不好,连忙屏住呼吸,抽身后退,可惜为时已晚,已然中毒!
“小毛贼,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柳罂粟风情万种的走出来,看着洪荒,笑眯眯道:“我刚才就猜到,你应该还没离开,果然不出我所料!”